“虽然他前面说的不着四六,但后面那句我十分赞同,那可是皇位啊,谁不想当皇帝,你不想吗?”
……
“真是岂有此理!”陈青风听到他们的对话,气得脸色铁青,说着就要冲上去,与他们理论。
陈青云见状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臂,道:“他们都是无知百姓,你找他们理论又有何用?”
“那你说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任凭流言这么传下去吧。”
“这种事越是压制,他们越觉得这是真的。我们要做的是找出源头,只要抓住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流言自然会不攻自破。”
陈青风没好气地说道:“那些造谣的人,就是行刺皇上的人,他们的目的无非是皇位。如今有皇位继承权的,就只有那么两个,这还用找吗?”
陈青云无奈地说道:“就算猜到又如何,你有证据吗?幕后主使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个,你清楚吗?光凭着一腔怒气有用?”
陈青风不耐烦地说道:“那你说,我们具体要怎么做?”
“你在宫里当差,六皇子那边交给你,五皇子这边交给我。”
陈青风质疑地看着他,“就这样?”
陈青风笑了笑,道:“无论下面的人做再多的事,到最后都要与主子联络,只要盯住了他们,那些阿猫阿狗就跑不了。”
“好,就这么定了。”
杨清宁回到乾坤宫,径直去了御书房,瞧着满桌子的奏折,不禁有些头大。做戏要做全套,凌南玉负责躺在床上,他负责揽权,批阅奏折是最基本的。
小顺子从门外走进来,手里端着泡好的茶,放到杨清宁手边,“王爷,按照您的吩咐,将胡伟中送去了诏狱。”
“就委屈他几日吧。”
小顺子好奇地问道:“王爷为何不发落王大学士?”
杨清宁笑了笑,道:“自然是给他机会做事,若是把他抓了,岂不是断了人家的臂膀,若人家知道痛了,驻足不前,我们还要等到何时?”
小顺子奉承道:“王爷英明,奴才佩服。”
“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可没耐心陪他们一直唱下去。”杨清宁不再多说,翻开奏折,仔细看着。
接下来的七日,杨清宁每日都会发落几名官员,摆出一副排除异己,独揽朝政的架势,将攻讦的借口送到那些人手上。对杨清宁不满的朝臣越来越多,私下里没少表达对杨清宁的不满和猜疑,流言也愈演愈烈。
第十日的下午,双龙山的山脚挖出一块石雕,羊头人身,头上带着帝王才戴的冕冠。
“你们听说了吗?双龙山下挖出一石雕。”
“听说了,据说是羊头人身,‘羊’就是那个‘杨’。”
“‘杨代凌江’。”
“你别欺负我没读过书,那叫‘李代桃僵’。”
“我的意思是杨取代凌掌管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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