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白聆禹醒来时已是响午,只见她下意识的在榻上一个打挺,但还是遭不住起的太猛,有点头晕。
也可能是昨晚在压榨下自己昏过去的缘故……
瞬间想到什么的白聆禹直接掀开了被子,奇怪的是,床单没有任何不该有的痕迹和异味。
嗯……下半身也没有,准确来说,甚至连被单都没有一点过分的褶皱。要不是白聆禹昨晚受到的刺激还清晰的几乎能再表个演,这恐怕还真和平时的环境别无一二。
除了睡到了中午。
这下让白聆禹更恼火了,因为这种情况已经是第三次了。
自从半个月前师尊莫名的虚弱在床后,白聆禹便自发兼顾起了照顾师尊的重担,只是很可惜,情况并没有变好,反而走向逐渐严重的趋势,以至于后来时常昏迷不醒。
反倒是师尊表现不在意的样子,暗示着自己不要外传。
于是乎她只能委托到唯一算相熟的掌门寻来了多方名医,但她们捣鼓了半天也无一例外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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