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笙长订的包厢在临窗的位置,私密却又开阔,放眼望去可以看见城市的江景,郁桉本来在专心对付眼前的刀叉,听见魏礼笙的话才抬起头来看魏礼笙:“那您今天要去别墅住吗?”
魏礼笙吃东西很快,已经吃完了,正在慢慢喝杯子里的酒,闻言笑了一下:“想我去?还是不想?”
郁桉切牛排切不开,有点窘迫,听见魏礼笙问他,就把刀叉放下了。
他刚刚问那句话的时候没有想过自己的意愿,但是被魏礼笙这样一反问,郁桉又有点难为情。
魏礼笙要去哪里,想去哪里,并不是他可以左右的,这样多嘴问一句,听上去好像是不想让魏礼笙走,但他其实没想过。
郁桉没能立即回答,其实是脑袋没跟上,但魏礼笙又问:“怎么,还真的敢回答不想啊?”
“没有。”郁桉这下知道了正确答案,赶紧说,“想的。”
魏礼笙喝了一点酒,但其实那点酒根本不够看,是魏礼笙拼酒时候喝的十几分之一都不到,却像是醉了似的,嘴角一直挂着点笑,继续逗郁桉:“想我去?那是屁股不疼了?”
郁桉掉进魏礼笙挖的坑里,脸色变得红了。
魏礼笙于是抬手去拽郁桉的手,把人拉到自己身侧来,亲郁桉的嘴唇。
郁桉有点慌,眼睛不自觉先看向了包厢的方向,心跳得飞快,但魏礼笙的胳膊圈过来了,将他几乎整个人包裹到怀里,手掌包住了他几乎半张脸,郁桉又紧张地闭上眼睛,专心去跟魏礼笙接吻。
其实他的担心非常多余,魏礼笙订的包房根本会有人擅自来打扰。
不过亲到一半,江边忽然燃放起烟火来,盛大的烟花照亮了夜空,短暂却璀璨,且因为烟花表演的时间充足,就显得也并不算短暂。
郁桉听见烟花的声音,分了一点神,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被震撼到了。
魏礼笙感受到郁桉的分心,捏了一下郁桉的腰,但没再继续亲吻的动作,歪头看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日期,想起来什么似的:“今天好像是有活动,申请了市内烟花时间。”
又问郁桉:“喜欢?”
烟花还在持续燃放,透过玻璃窗倒映在郁桉的眼睛里,显得郁桉眼睛都很亮,郁桉盯着窗外,“嗯”了一声。
魏礼笙于是大发慈悲地放开了郁桉,让郁桉坐回他自己的位置上去,方便郁桉更近地趴到窗边去看烟花。
郁桉刚被他亲过,嘴唇红润润的,头发有点乱,衬衣一角也从牛仔裤裤腰里面滑出来了,经历情爱的痕迹很多,可他趴在窗户边上,专心致志看着外面的烟火,又很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孩子,天真又单纯。
魏礼笙也跟着他看了一会儿,没觉得有什么意思,但还是让郁桉看完了,才打电话喊司机把车开过来。
之后魏礼笙出差走了,给郁桉派了个司机,郁桉每天去张罗自己花店的开张,要从头开始学习的东西非常多,把他的时间占用的满满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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