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礼笙不懂什么美学什么设计,只感觉花店的主色调非常温暖,于是随口夸郁桉:“很漂亮。”
郁桉就受到鼓舞,又给魏礼笙看了两处细节,分别是门口的装饰牌和店主的躺椅:“装修公司的人说今天在做这个装饰牌了。”
魏礼笙拿过他的平板,自己划着屏幕又看了一些位置,问郁桉:“这几天都在忙活这个?”
“嗯。”郁桉被抢了平板,手空了,眼巴巴看着魏礼笙,“您说是我的花店,我很喜欢。”
魏礼笙随手把平板放到了桌子上,捏了一下郁桉的脸:“做了这么多事情,怪不得想不起来跟我问好了。”
郁桉有点被冤枉了,但也只敢小声说:“我怕您在忙的。”
“是么?”魏礼笙很随口地问,“宝贝儿,怎么看着你比我还忙啊?”
他手指已经捏到郁桉的屁股了,郁桉前一天睡前不自觉反复回想了很久的视频画面一下子跳到脑袋里,他不自在地躲了一下,服软地说:“您比较忙的,我不忙。”
“这样啊……”魏礼笙目的明确地把人叫过来身边,手都揉上人家的屁股了,把人家弄得浑身哆嗦着,还要找一个理直气壮的借口,“那我今天不忙了,宝贝儿,你看,你一来,老天爷都安排人帮我找借口不用去应酬,我不想跟你算账也不行了。”
第11章
洗过澡,从浴室到卧室,郁桉是直接被魏礼笙抱过去的,连惊呼都来不及,人就已经被魏礼笙压到了床上。
大概是因为酒店的环境让郁桉觉得陌生,或者是魏礼笙搂着郁桉亲的时间有些太久又迟迟没有碰他的后面,让郁桉无端端想起来他和魏礼笙第一次“上床”的时候。
半年多以前的十一月份,郁桉送走了养他长大的奶奶,用魏礼笙给他的原本用来给奶奶治病的剩下的钱给奶奶买了一块墓地,下葬时都没有人陪伴。
郁桉心情低落,满心灰颓,一路走回到跟奶奶相依为命的老房子里面,冻得人都快失去知觉,眼泪糊在脸上,把脸冻得红红的。
但老房子的门被换过,他只在奶奶珍藏的照片里面看到过一眼的男人耀武扬威地将他赶出门,因为奶奶没有留下遗嘱,那个男人以亲生子的身份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奶奶的遗产。
郁桉在老房子外面蜷缩了一个下午,感觉自己快要活不下去,可是他也不想要去死,奶奶生前嘱咐过他很多次,要他好好地活下去,郁桉不想要让奶奶失望。
就是“好好”两个字可能不太能做到,他拿到医药费的时候就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但换来了奶奶多陪了他一年,还让奶奶临终前没有那么痛苦,郁桉也觉得很值。
他冻得打了好几个喷嚏,四肢都要僵掉了,在晚上六点钟的时候拨打了魏礼笙留给他的那个电话号码,告诉对方自己来“还债”。
又过了二十分钟,郁桉坐在了温暖、舒适的轿车里,被送到现在他住着的这幢豪华别墅中。
郁桉在车中暖和过来,被冻得紧绷的神经得以放缓,心里充满了因为奶奶过世的难过和对未来的茫然,但也许是奶奶缠绵病榻太久,郁桉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反倒是对未知关系和魏礼笙这个人的紧张更多一点。
然后他就见到了魏礼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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