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要命的东西总算是停下来了片刻,郁桉稍稍得以喘息,犹豫片刻,伸手握住了魏礼笙的阴茎。
但他摸也不大好意思摸,浅浅地握着,都不怎么撸动。
魏礼笙这才从拽链子改为拉郁桉的手,笼住两个人的性器圈在一块,大手包住郁桉的手掌,带着郁桉一起给两个人做手淫。
两根茎身相互摩擦,郁桉感受到魏礼笙的掌心很热,刚刚退去的情潮卷土重来,快速且迅猛,束缚住两只脚的链子发出“哗啦啦”地动静,郁桉跪趴不住,两只脚都在哆嗦,精关眼看失守,忽然感觉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的手被魏礼笙拿开,而阴茎一凉,被套上了个什么东西。
——那东西连着夹住他乳头的乳夹上的链子,一开始郁桉以为那是个什么拉环,方便魏礼笙拉动乳夹上的链子玩他的,现在看来那玩意比乳夹更可怕,更让他难以忍受。
射精的冲动被外力强行阻断,魏礼笙调整好锁精环,拨弄了一下郁桉硬得够呛的阴茎,那根东西就颤颤巍巍吐出一股粘液来。
“先生……”郁桉射不出来,难受得扭腰,声音都带了哭腔,“想要,不想要这个……”
“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魏礼笙故意曲解,不给郁桉解释的机会,侧头吻住郁桉,等郁桉都被他亲得迷迷糊糊了,才把郁桉从自己怀里推出去一些,恢复郁桉刚刚手环绑在脚环上而门户大开地姿势,一边往自己的掌心涂润滑剂,一边说,“桉桉,给不给我玩?”
郁桉陷在情潮中,整个人身上都泛着一层粉,眼睛湿漉,眼尾泛红,看人的时候有些迷离,不知道魏礼笙还要怎么玩,但很乖地说:“给的。”
魏礼笙喉结上下一滚,呼出一口热气,而后欠身在郁桉唇上亲了一口,告诉郁桉:“会很舒服的,好不好。”
他不是疑问语气,郁桉也只是凭着对魏礼笙的喜欢和信任胡乱点头,他情欲折磨得厉害,下身还是很硬,锁精环被套在阴茎上之后,乳夹就吃了力,一直在源源不断地摩擦,乳肉被玩得几乎肿了一倍,变得异常敏感,郁桉觉得光靠乳头自己都要射出来,可是阴茎被锁住,他动弹不得。
偏偏魏礼笙还要雪上加霜,涂了润滑剂的掌心贴住他的茎身,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不行——”郁桉反应很剧烈,腰几乎扭成了S型,跪坐的姿势不方便保持平衡,直接就往一边倒过去,被魏礼笙用另外一只手扶住了,挣扎着在床上扭蹭起来。
那种快感简直是灭顶的,在魏礼笙用掌心的茧去磨他软嫩的茎头时郁桉就感觉大脑空白了,仿佛是一瞬间燃放了一大批烟花一样,眼前只剩下一片白光。
“啊……嗯……啊啊啊!”郁桉分不清自己是痛苦还是快活,那种极致的性快感几乎要淹没他,让他只记得喊魏礼笙,“先……嗯呃……生……”
郁桉不知道锁精环是什么时候打开的,也不知道乳夹是什么时候弄掉的,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射了魏礼笙满手,躺倒在魏礼笙怀里,而魏礼笙正摸着他的背安抚他。
刚刚洗完澡也就是这样了,郁桉浑身都被汗浸透了,额角甚至有汗珠掉下来,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不容易才从灭顶般的性快感中缓过来,搂着魏礼笙的腰把脸埋在魏礼笙的小腹上,声音还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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