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说不出心里是何种滋味,想着,这才成婚几日,大哥应该再过几日去花船的。
齐玉用公筷给两人夹了菜,示意他们吃饭,等残席散去,他如往常,随手拿起案头的书。
到了熄灯时,去了花船的人还未回,齐秋端上来一碗药,他连问都没问,一饮而尽后,躺在了床上,让人熄灯。
月挂柳梢头,季子漠轻盈的推开门。
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季子漠原打算去柜子里取被子,听到动静转身走向床边:“还没睡?”
“没睡起来咱们说会话呗,我跟你说说我今天的成绩。”高兴的事想要找人分享,季子漠蹲在床头,犹如想要炫耀的孩子。
话刚落,就见床上的人坐了起来,身子外探着,朝床外呕吐着。
季子漠忙点了灯,昏黄烛光下,齐玉干呕着,眼尾泛红,却没吐出来任何东西。
季子漠想帮他拍拍后背,还未走到跟前,就听齐玉痛苦道:“你走远点,恶心难闻。”
季子漠忙后退,抬手闻了闻袖子:“我洗过澡才回来的,还有味道吗?”
声音传到屋外,齐秋司琴忙推门进来,季子漠遭人嫌弃着,被挤在一旁。
趁着这空隙,季子漠又去一旁的房间洗了个澡,连头发都洗了一遍。
他边用长帕擦拭头发,边走进问:“好点了吗?”
齐玉喝了水,润了润干枯的嗓子,道:“许是晚饭吃坏了肚子,不妨碍。”
司琴气鼓鼓的立在一旁,齐秋暗自叹气。
季子漠不疑有它:“那就好,吓我一跳。”
走进司琴道:“你问问我身上可还有味道?”
司琴咋呼道:“有,难闻死了。”
季子漠自己又闻了闻,皱眉:“还有?你们鼻子怎么都这么灵敏,我都洗了两遍了。”
齐玉立在桌前,垂眸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他还有脸说,司琴气势汹汹道:“姑爷,你说,你是去了那个鬼窟窿,染的一身的脂粉香。”
季子漠:“洛河弯的花船,阿吉没和你们说?”
司琴要被他气死了:“你去花船做什么?”
就算今天少爷凶她,她也要说,糟心的姑爷,原本听他说害怕少爷生气,想学着哄少爷,她还以为是个好的,想着教教他。
现在看来,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没一个好东西。
说到去花船做什么,季子漠可就来了兴致,也不深究司琴的态度,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在司琴眼前晃了晃:“瞧见没,你姑爷我去花船赚钱去了。”
司琴疑色道:“从来只有男人去花船花钱的理,哪里有赚钱的道理。”
季子漠又晃了晃手中的银票:“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家少爷给了我三百两,你瞧瞧我手里现在多少钱。”
一,二,三,四,五
五张一百两的银票,那就是五百两。
司琴惊呼:“你做什么赚了五百两?”
齐玉握着茶转头看他,齐秋也少了叹气。
回来这一路也是口渴,想去倒水,又怕离得近了齐玉再吐:“你先倒杯水给我,嗓子干。”
司琴给他倒了水,季子漠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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