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每辆自行车上,都挂着喜糖袋子,一边走一边洒,许多年后,路边捡糖说吉祥话的小孩儿长大了,都还记得那日捡到的糖,吃了足足一个星期才吃完。
虽然没有后世那样气派的豪车车队接亲,但是这样路过的行人都能接到喜气的热闹也是很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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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酒席散去后,远处来的亲朋们都住在了招待所,五朵金花们里头穿着旗袍,外头裹着厚厚的高同志特别赞助军大衣,又被抱上了自行车。
五辆自行车摇摇晃晃的往锣鼓巷去了。
大喜的日子,男同志们难免喝了点小酒,但是一个都没有多喝,此时自行车骑得摇摇晃晃的,引得女同志们连连惊叫,但是这车速一点都不慢。
回过神来的时候,车已经停在了锣鼓巷45号门口,然后云同志展示了他不一般的臂力,一手抱她,一手推车,车停下,几秒钟就打开了门锁。
片刻后,锣鼓巷45号的大门就在她们身后紧紧合上了。
推车进门,往墙上草草一靠,就往屋里去了。
走出了没三步远,哐当一声,自行车摔在了地上,大福都吓得跳了一下,然而云同志的步子一点都没有慢下来,头也不回的抱着她往正院去了。
亦清清不知道怎么的,咽了咽口水,抓紧了他的衣服:“那啥,自行车都不扶的吗?”
云孤远脚步未停:“今日终于可以不‘发乎情止乎礼’了,再让姑娘按捺不住来调戏我就是我的罪过了,这些事理应由我来的。”
“???”什么调戏?是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吗?她什么时候调戏他啦?
然而再多的问号也无用,美色当前,已经由不得她多想了。
正房,她卧室的灯亮了又熄,烛火却幽幽的晃荡交缠了大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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