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胞的胚胎一样被串在了一个母体之上。
它们朝着乔斯年一行人缓缓地靠近着,乍一看简直像是成群结队的爬虫,数量多得会让每一个密集恐惧者患者当场昏厥过去。
乔斯年的副官一头的冷汗,抖着嗓子说;“是、是那些被感染的人……”
“乔处长?我们怎么办?”
“只能冲出去!不管怎么说孩子们还等着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反正我也不知道答案。”乔斯年紧绷的脸上,唇角竟然僵硬地扯了一下,随后他半带着玩笑的意味轻声说:“那就听你们的吧,毕竟我是个只会坐办公室的。”
那些总是在权衡利弊的人,也会明知不可为而为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突兀的信号插进了乔斯年的通讯器。
年轻人的声音尖酸刻薄地戳了进来。
“真有你的,乔处长——”周延仗着乔处长不能穿过信号和他来一场面对面的唇枪舌战,于是在那边胆大包天地挑衅说:“都说了你们坐办公室的就应该在办公室好好待着,少出来裹乱。”
乔斯年:“闭嘴。”
“让谁闭嘴?”另一个声音凉凉地插了进来,带着那股让所有都无比熟悉的轻慢:“这位祖宗,以身犯险啊?你是不是嫌我麻烦还不够多?”
那位祖宗:“。”
深谙谁才是这个家里不能惹的道理。
副官瞬间喜笑颜开,仿佛谢某人才是他的顶头上司:“谢司!?谢司来了?”
“谢司从海上赶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我也接到了求救信号,时间紧迫,我让李保罗跟你们汇合。”
谢予安言简意赅地打发了他们,然后冷漠无情地单方面切断了通讯。
·
地下室里面森寒又安静,光线非常昏暗,稍微有任何一点响动都会被放大无数倍。
几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年轻人守在金属大门前,不时地来回踱着步子。
忽然,空旷的通道里响起诡异的流水声,像是在洞穴中听到头顶低落的水滴……
靠着墙壁的薇薇安瞬间僵直,磕磕巴巴地张开嘴:“他、他们闯进来了……你们听!这是什么声音!! ”
“水声?哪儿来的水?!”
一个年轻男人站在薇薇安对面,他狠狠锤了一下墙壁,骂道:“真特么见鬼——到底是什么东西?!”
忽然,男人身后的墙面上忽然出现了一串湿漉漉的痕迹,在刷着深色涂料的墙面上一点点蔓延开了。
薇薇安目光沿着痕迹一路往上看,最后落到天花板上一个小小的出门口。
“你身后是……”
“嗯?”男人不明所以地仰起头:“什么……”
“滴答”,一点冰凉的触感从天而降,像是一点露珠落在了眼角,年轻男人不明所以地抹了下眼角,然后抬起手一看,却见两根手指尖上正糊着一点明媚的浅蓝色。
“可能是地下室温度太低了。”另一个老师接话说。
“但愿、但愿吧。”薇薇安双手合十,真心实意地祈祷了一下。
年轻的三个老师们都守在门外等待救援,几个上了年纪的被留在地下室内和孩子们待在一起。
“拜托、拜托……快来人啊,快来人。”刚刚接话的女老师实在是忍不住,焦躁地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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