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上坐公交,去的地方还和工藤新一有关联,另一个令人毛骨悚然但兴奋不已的可能就浮于水面了。
——工藤新一并没有死,还在暗中窥伺组织。
毛利小五郎和这个小鬼头都是他放出来的爪牙,一个负责明面上破案带来名誉和广阔的人脉,收集可能对组织不利的证据,一个负责探查一些可能的组织成员暴露的线索,比如这次偷听他的电话。
虽然莽撞不够谨慎,但如果不是自己疑心重,换做伏特加、基安蒂那几个人,就算发现有个小男孩偷听也只会把人略过,想着一个小孩而已肯定只是路过杀了会很麻烦之类的推词。
倒是很大胆地把握了他们的心理。
胆大心细,踩在钢丝上跳舞,还真让他拿到了有用的东西。如果被窥探的不是自己,琴酒说不定还要欣赏一下使出这种手段的人。
但现在,他们是敌对位置。
琴酒再往深查,就发现“工藤新一其实没有死”这件事曾经也在网络上闹起一阵风波。虽然他们似乎当日就及时抹去了痕迹,但组织负责网络安全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很快就找出一点蛛丝马迹,甚至恢复了一部分当时的帖子。
意外发现了暗处隐藏的老鼠,琴酒在高兴之余不忘去月野杏那里探听多的情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月野杏那个世界的组织要更强大一点,他们顾忌的东西好像没那么多,明明几乎不听月野杏说起组织的话,但总感觉反而更加昭示了组织的存在感。
一个强大无匹的组织。
琴酒不介意听点经验,万一用的上还能提一提自己的位置。虽说自己对组织那些实验什么的不感兴趣,但只做一把趁手的武器是危险的,他需要为自己打算。
于是月野杏回到酒店就看到熟悉的人又坐在熟悉的位置——她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琴酒了。
因为本质上是一个人,所以思维方式也是一样的,琴酒如果来自己的住处也会选择坐在那个位置,就像过去每一次半夜摸进她的卧室一样,让月野杏一时有点思维混乱,过了一秒才想起,自己现在在另一个世界。
只有自己存在相关记忆的另一个世界。
这种孤独感有些强烈,哪怕月野杏都无法完全抵挡。
她丧丧地把东西放下,“你怎么又来了。”
“工藤新一——”
没有任何体贴对方的心思,也不介意她嫌弃的发言,琴酒故意猝不及防地说出这个名字,只为观察她真实的反应,“你知道这个人吗?”
令他失望的是,月野杏的反应就是没什么反应,反正工藤新一已经是过去式了,没什么值得在意的,她说:“知道啊,你给他灌了药不是吗?”
按理来说组织出的新药是不能这么使用的,但谁让琴酒直接负责雪莉呢,拿点药去用也不算出格的做法,只是后续要验死亡有点麻烦。
“你不是去查了两次吗,两次都是死亡。”她说。
“但那只是手下的人去查的,而且他们也只能看出工藤新一自从那天就没有出现过,其实并不能直接说明他已经死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工藤新一只是从221搬到了222,那不被人发现也情有可原。
月野杏不置可否,“怎么忽然想起他了,你不是一向不记死人的名字吗?”
“当然是因为——工藤新一还没死了。”
琴酒咧起嘴笑了,眼中闪烁着想把人再杀一次的兴奋的光。
哇哦,是什么让他发现了这点吗?月野杏在心里给小侦探点了支蜡,希望他能熬过去。
“所以,你知道工藤新一为什么喝下药还不死了?”琴酒问。
“……药不是我研制的我当然不知道。”
不想说太多的月野杏敷衍甩锅:“本来就是你不该把未试验的药物拿去用吧?现在想办法弥补自己的错误还来得及哦,琴酒。”
琴酒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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