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在门外等你,庞弗雷夫人正好去休息了,没人会来打扰。”
我的后背不知道是被谁推了一把,跌跌撞撞地单脚跳进了门内,他们对女生可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里面只有奥利弗一个伤员,所以我一眼就看见了他。
他似乎是睡着了,双眼紧闭着,我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床头,然后蹲下来双手放在床边趴着看着他。
难得有一次,我可以毫不忌讳地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我不理解为什么弗雷德和乔治要说看在奥利弗的份上,他们这明明就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只看一会会…就回去。
看着看着,我的手就开始渐渐变得不老实了,我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一下他的眼睫毛,看见他的眼睫毛微微发颤,我连忙收回了手。
没有醒。
他的脸近在咫尺,我们离得是那么的近,而他现在又熟睡着…我的身体已经替我率先做出了决定,我飞快地、小心翼翼地在他的脸颊上留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吻完后我立马就捂住了自己的脸,紧张地观察着奥利弗的反应。
只可惜,依旧一动不动,要不是他那因为均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还以为他睡死过去了呢。
他现在正在做梦吗?梦里会不会有我?还是说…就连梦里面他都在打那该死的魁地奇。
真是个大笨蛋,你就这么一直睡下去吧。正好我的口袋里还有笔,我便在奥利弗的脸上写下了“混蛋”这个单词。
反正,他也不会知道是我写的。
…
期末考试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灾难——我把我能想到的全都填上去了,至少卷面看上去是满的,冲着这一点,我相信教授们(除了斯内普教授)应该也会酌情给我一点分数。
考完试后当然就是翘首以盼的假期了,心情大好的我收拾行李的时候都在哼着小曲。
玛格丽特则是有些沮丧,她最近好不容易认识了一个有些好感的男孩子,还没好好发展就已经放假了,只能靠写信来维持感情。
“这真是不能让人忍受!”她怏怏地将自己的衣服塞进行李箱里,用力地关上行李箱,“一个整个假期都几乎见不到,你能体会这些吗,奥德莉?”
不,因为即使是假期,我依旧可以经常见到奥利弗,频繁到我就连去院子浇个花都有可能碰见他。
这种时候我就会连他一起浇了。
“也许吧。”但是我现在只能顺着她的话说下去。
不过去年假期算是有些微妙的一个假期,毕竟是我和奥利弗吵架最长的一个周期,就连爸爸妈妈都在疑惑我为什么最近不爱出门了。
还有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不想看见某些人的脸。我躺在床上抱着自己最喜欢的布偶哼哼唧唧。
“最近奥利弗似乎很勤快,经常能看见他在院子里面除草。”
“男孩子嘛,总得帮家里干些体力活。”
爸爸妈妈经过我房门外的时候正在谈论这个。
哈,奥利弗,除草?
我从床上跳起来来到窗外,我的窗口正对着院子,稍微旁边一点就是奥利弗家的院子。
就跟他们说的一样,我看见一道身影顶着太阳蹲在草丛堆里面,看上去很认真的样子。
这么大的太阳…光是在下面待上五分钟我都受不了,也不知道他在下面有多久了。
我猛地拉上自己房间的窗帘,合上前还又看了一眼窗外,奥利弗似乎是站起来了。
哼,我还是去客厅找冰棍吃吧。
“奥德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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