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报备吧?不过颜大?人应该清楚,自?然是去见孟姑娘。”贺兰珣坦白道。
颜韶筠咬牙:“你最好离她远些,收起你那些心思。”
“颜大?人思想未免太龌龊了,在下都不知在下什么心思,颜大?人便妄下定夺,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再者我同孟姑娘不过是知己,颜大?人这般草木皆兵、风声鹤唳的,是不是也?是对?自?己分外没信心了。”
不得不说,贺兰珣当真是一针见血的戳到了他的心扉,他就是见不得她身边出现别的男子。
“孟姑娘已经对?颜大?人没有任何情谊,劝颜大?人还是体面些,莫要?死缠烂打了。”贺兰珣笑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颜韶筠一阵头晕,晕得他站不住脚,只得扶着石桌坐了下来,和缓一阵,心血几?欲呕出,要?压抑他的本性?实在非一件容易之事,若非他现在脱身不得,还有重要?的事要?做,还能有贺兰珣接近的机会?
这厢,孟禾鸢还在抱着廷哥儿识字,大?半日的相处,叫廷哥儿越发的黏人,滚在她的膝盖滚来滚去,脸埋在她腹前?,孟禾鸢心越发的柔软。
贺兰珣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孩子,若是知道,合该把福哥儿带上,叫作个伴儿。”
福哥儿是他的儿子,乳名?璟福,贺兰璟福,孟禾鸢见是他,小脸扬起笑意?,“廷哥儿也?不过偶尔才在,再说福哥儿那么小,怎好千里?迢迢带出门。”
“脚好些了吗?”贺兰珣不见外的在她身侧坐下,垂眸看了一眼,又伸手摸了一把廷哥儿毛茸茸的脑袋。
孟禾鸢同他的相处很舒服自?然,没什么不自?在,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蹙眉:“我方才听女使说你们……”
“是,颜大?人酒量倒是挺浅,现如?今还在厢房醒酒。”
孟禾鸢闻言轻笑了一声,垂下了头。
“这个东西送你赔罪。”贺兰珣突然张开手,一个巴掌大?的香囊赫然出现,孟禾鸢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好端端的送香囊是何意?。
“你闻闻。”,贺兰珣把香囊递到了她鼻间,淡淡的茶香熏润了她的眉眼,孟禾鸢不自?觉接了过来,贺兰珣解释:“我最近想着以茶入香,同花香混合,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你有什么想法或者意?见吗?”
孟禾鸢触及他认真倾听的模样,习惯性?的垂眼低头,却被?贺兰珣用手背支起了下颌,在她躲开之前?迅疾的收回了手,“怎么又低头了?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
又到了诉说她想法的时候,她开始浑身都用力起来,渴望自?然而顺畅的同他说自?己的想法,憋的脸都红了,只是最终还是:“都可以,很好。”
贺兰珣无奈的笑了笑:“好吧,很中肯的想法。”
孟禾鸢垂头羞赧,感觉被?嘲笑了一般:“抱歉,我……嘴笨,但确实很不错。”
“啊,看来还是阿鸢不够信任我,不认我这个朋友,连对?朋友畅所欲言都做不得。”贺兰珣遗憾道,孟禾鸢被?他逗笑了。
二人气氛融洽,孟禾鸢觉得贺兰珣此人真的很神奇,他虽是外男,同他相处却无任何被?冒犯、凝视的感觉,更叫孟禾鸢欣喜的是他把她当朋友,有认真的在问她的意?见,这叫孟禾鸢欢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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