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是整部剧最大的亮点,你猜的没错,我确实很喜欢这部剧的剧本。”
画面轻轻晃动,拿着摄影设备的人似乎正在掏什么东西,片刻后,视频里出现了一个有些破旧的牛皮票夹,拿相机的人翻开了它,从中取出了一张票,将手里拿着的新票根塞了进去。
画面一转,更加明亮。
“下午两点半,百丽大剧院,一楼十四排26座,这排的椅子和你当初来的时候一模一样,现在依旧响的要命。”
又是一张旧票根被抽出,崭新的被塞在了原位。
“澳大利亚,晚上七点半。C区一排15座,你挑的位置真的不错,但你喜欢的那位卡司今晚唱错了台词。”
“A市文化广场,二楼一排8座。很遗憾这部剧已经停演,但我有幸联系到了剧方,他们给我了排练时的官方录像,我跟剧院负责人聊了好久,他才肯放我进来,如果不是认出了我是谁,他估计会觉得我脑子有病把我赶出去。”
邹渚清早早红了眼眶,却还是被这一举逗出了笑声。
笨蛋,有谁会跑到剧院,坐在那儿拿手机看排练视频啊。
每一句话落、每一次转场,不大的票夹册都会被翻开,一张票根被取出,就会有另一张新的被放进来。
一模一样的场次、一模一样的位置。
和周弑青分开的日子里,邹渚清抱着票夹,看了许许多多场演出。永远买两张相连的位置,却总是一个人。
他像记得与周弑青分别岁月中每一分一秒的感受一样,记得看过的每一场演出的观后感,他指着票夹与周弑青笑着分享时是释怀的,却没成想周弑青不愿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周弑青走遍了他曾独自去过的每一个城市,看了他独自看过的每一场演出。同样也买两个位子,却总坐在他坐过的位置旁边。
周弑青很傻,真的。
哪有永不停演的演出,哪有每次都能买到的座位?要做到这些,周弑青不知道想了多少办法,找了多少人。
明明已经过去,明明他都放下了,周弑青却还是要固执的用最笨的方式,跨越时空,去陪伴那个曾经孤独的自己。
画面最后没有再跳转,停了下来。
视频的最后,一只手举起,手里拿着一张颁奖典礼的邀请函,票夹被再次打开,邀请函被轻轻夹了进去。
在票夹被合上的一瞬间,一束强光忽然亮了起来,打在了台下。
光线里,周弑青坐在台下的座位上,右边的位置空空荡荡,等待着它的主人。
邹渚清只觉得周弑青像是弥补了他所有的遗憾,透过时光,到了他面前。
他飞快冲台下跑去,手里还抓着奖杯。
等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面前,他心里有一千一万句话,却在刹那间无言。
直播的镜头对准了他们,千万人在为他们见证。
“原谅我不作任何预告。”
邹渚清看见周弑青缓缓单膝跪地,手中的戒指正发着光。
“邹渚清。我很少这么郑重叫你。”
“遇见你时,我21岁。彼时你是林欢,我是林欢的裴霁。”
“初遇你的时候一切都很美,异国他乡的夏日雨夜,昏黄的灯光和无人的便利店。”
“我当时只觉得你像从电影里走近我的人,可我没意识到,电影人一生爱电影,而当他认为一个人像电影,他便会爱上那个人。”
“我爱你。”
“初遇时是,分开时是,现在仍是。”
“你是林欢、是张永、是摇华、是很多人、是属于我的邹渚清。”
周弑青轻轻执起邹渚清的手,精致不菲的戒指被他捏在指尖。
“剪这个短片,是我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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