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不听,他甚至不准慕悦继续说,最后干脆捂住了她的嘴,蒙住,盖住,压住。
多矛盾,明明想听她的哭喊,却在反应过来后开始惧怕,她喉咙里要掺杂伤人心的东西。
她还是个孩子。又天真,又单纯。她一点儿也不懂爱一个人舍不得伤害又狠不下心拒绝是什么感受。她唯一会做的,就是在需要周野的时候说自己非常爱他,又在不需要周野的时候说自己一点儿也没爱过。
少女感觉到他是真的心急了,捏住她手腕的力气都大了许多,方方面面都在告诉她“不许跑、不准逃”。她根本没想明白他为什么会获得这样的信号,就突然被那东西贯穿了,像一块挂在竹签上的嫩牛肉。
疼啊。她呜咽的一声就开始掉眼泪,身子缩着不敢动,生怕自己再一动要痛觉更敏感。
周野看见了,与她对视,一时间两双眼睛四只眼牢牢地望着对方。没有更多的温情,没有浓情蜜意,只有苦苦的哀求。两个人都是。
“别看我。”他突然扭开头,往一边黄灰色的墙壁上看,语气故作冷漠,故作冷静,仿佛刚才的失控都是假的,“你把眼睛闭上。”重复就是强调,“不准看我。”
但她不笨,面对周野突如其来的指责,转头追了上去。不能闭眼,闭上眼他就不知道心软了。她盯着他紧咬的下颌看,盯着那些看起来就很用力的肌肉群,不肯挪开,追死了。
那样真挚的目光,男人用余光轻轻一瞥就能看见。这不是要他的命么?慕悦每次都在不该乖顺的时候百依百顺,这么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地迷惑他,让他误以为自己没做错任何事。
他真笨。好笨。唉——这么笨是要吃苦头的。
“啪——”周野看不下去,率先闭上了眼睛,紧跟着松开她,起身去把那盏残忍的灯关上,要密密麻麻的黑暗将他们填满。
她被周野捏死了嘴。
“啊!”有声音从她还没死亡的喉咙里钻出来,与他的进攻频率同频。痛感是大于欢愉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体里的水就流尽了,枯竭,变成脆弱的血红色,在肿大与敏感中来回。慕悦动不了,整个上身都被他摁住了,或者锁了起来,叫她动弹不得。这不是很美好的体验,她咬着唇强忍的时候,还要用腿在墙壁或者床单上轻微蹬踹,用以消化身体获得的巨大疼痛。
和第一次不是一种疼。她能感觉出来。那天不过是憋得太久了,要发泄,恰好又快又急最能疏导情欲,所以把她干成那样。今天不是,今天原本是,但现在不是了。因为听到她的话,周野没了安全感,便决定用不可辩驳的肢体语言占有她。
“啪啪啪——”没有水声,只剩肉体撞击在一起的搏击声。而这身体外的声音越大,身体里的感觉就会越强烈。她的身体像被什么撕裂。
偏偏男人能顺带着从这样的侵犯中获取快感。不湿润就是无与伦比的紧致,从根部到冠状沟,没有一处不为这样的操弄叫好。
“哈……”周野压着少女的腿,使劲儿的往里抽送,或者干脆把她的会阴翻出来,让她折迭着承欢。太有征服欲了。每次插到最里面她都要尝试着反压一下,应该是爽了,她的抵抗过了冲刺的这会儿就会消失。
“你是我的。”他感觉到慕悦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力道,察觉到她已经无力抵抗,便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弯下身,把她柔软的身体从床铺中捡起来,“丫头,你是我的。”
她被迫抱住了周野。她的一双手都软软地搭在男人肩上。她昏着脑袋,无力闭上眼,眼泪像浮萍一样顺着海水流,嘴里只剩轻哼。她软得似一滩水,安安静静地卧在沟壑里。她想说肚子好疼,可光撑开嘴,就用尽了全部力气。
忽然,男人的肉棍像针一样刺进了她的身体,也许撞开了关隘,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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