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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蘅几近失神,无暇喊他。
赵昱催促她:“蘅儿,喊我赵承晢。”
“赵,承晢。”
李蘅甜软的声音被撞得破破碎碎,乖巧听话地唤他。
赵昱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偌大的拔步床竟被他晃动起来。
李蘅只觉疾风骤雨席卷而来,密密麻麻的雨点铺天盖地,砸得她几欲窒息,三魂七魄都飞出去了。
她呜咽着求饶。
赵昱半分也不肯饶她。
她短促的尖叫了一声,下意识张口咬在赵昱肩上,泪水涌出眼眶,落在赵昱肩头,她抑制不住抽噎着哭起来。
“怎么哭了?”赵昱抬起身子停了下来,大手揽上了她的肩:“是不是又痛了?”
他跪着,将李蘅搂在怀中,僵着身子不敢再动,语气里有他自己不曾察觉的紧张,又有小心呵护之意。
过了片刻,李蘅才回过神来:“不痛……”
她声音甜腻,软媚勾人。
赵昱察觉她真没事,又有些按耐不住了。
“你坐着。”
李蘅推了他一下,最后一夜了,今夜她一定要和他换个动作。
赵昱跪了许久,又毫无防备,竟真被她推得坐在了床上。
李蘅附身而上,面对着他——幸好赵昱有熄蜡的习惯,否则她不见得好意思作出这般行径。
赵昱震惊不已,双肘支着身子,抬起上半身,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从未……从未想过还能如此。
李蘅怎么会?
李蘅终究从未真的这样来过,摸索半晌都不得其法,几乎想要放弃。
赵昱几乎被她折磨死,顾不得思量她怎么会这样,忍不住出手相助。
两人都谓叹了一声。
黑白虽然颠倒了,但出力的还是赵昱。他双手死死捉着她纤细的腰身,不许她逃避。
黑暗中,他什么也瞧不见,只嗅到她甜甜的香气,发尖在他小腿上扫来扫去,带起一阵痒意。
赵昱连着经历了两个第一次,初尝甜头,他纠缠着李蘅不肯放手,胡天胡地竟折腾到天蒙蒙亮。
他抱着李蘅去湢室沐了浴,给她取了衣裳,自己才去沐浴。
李蘅浑身散了架子一般酸疼,强撑着穿好了中衣。
等赵昱从湢室出来,便见她软软的靠在床头阑干上,并未到床里侧去休息,似乎正等着他。
她脸颊酡红,唇瓣微肿着,桃花眸湿漉漉的眼周天然染着淡淡的粉,娇艳贵气,好像一朵润润的牡丹花。
“怎么不睡?”
赵昱走过去询问她,眼神落在她脸上,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和宠溺。
“快到时辰了,我伺候侯爷起身。”
李蘅看看他,又看了看窗外,扶着腰无力地起身。
赵昱的
() 寝衣又穿得这样严实,不过,她再也不稀罕了,夜里已经达成心愿了。
赵昱,就此别过吧。
“不用你伺候。”
赵昱上前抱起她,安置到床上,放下了床幔,叫了子舒进来伺候。
李蘅睁着眼睛忍住困意,听着他穿戴妥当,步伐逐渐远去,才开口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春妍。”
她不能功亏一篑,她得吃避子汤。
用过避子汤之后,她倒头便睡了过去,实在是太累了,她要睡一觉补充补充体力,才能起身离开。
*
下朝后,赵昱一身官服,束着革带,更显出几分窄腰的劲瘦,神采奕奕地进了吏部衙门。
“大人,下官有事禀报。”
吏部侍郎贺旭志跟了上来,他是个留着山羊须的中年男人。
赵昱侧眸扫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了勾:“随我来书房。”
贺旭志受宠若惊,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外面,今儿个这太阳,莫非是从西边出来了?赵昱那样端肃的人,竟然对着他笑了?
他快步跟了进去,行礼禀报道:“大人,兵部尚书清早便来寻过您了。”
“何事?”赵昱在书案前坐下,拿过一本文书翻开,闻言抬眸看他。
“他说……”贺旭志犹豫了一下道:“您小舅子他已经安排好了,就在兵部做个郎官,叫您放心。”
他偷偷看赵昱脸色,这位是从不徇私的,这一回是怎么回事?
赵昱闻言眉头微微拧起,李传甲到了兵部?他怎么不知此事?
“谁安排的?”他问。
“似乎是尊夫人的意思,益阳长公主出面安排的。”贺旭志如实道。
赵昱神色微凝,眼前浮现出李蘅娴雅端方的脸,她怎会不问过他的意思,就做主此事?这里面定然有误会。
他垂眸,扫着眼前的文书:“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兵部尚书想借此机会向他示好,用以拉拢他。他回去与李蘅说一声,李蘅必然会体谅他的。
想起昨晚一夜荒唐,他乌浓的眸底里又隐隐有了笑意,不禁看了看窗外,想早些到中午,回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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