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表明自己的无辜和善意,最后又适当表现出自己的占有欲......
两人一人取到了一个门牌,是能解开所属屋舍阵法的门牌,耗费了无数灵石,向那些来参加比赛的修士展示蓬莱岛的实力。
“爹爹!夜师叔!等等我呀。”赤乙铭拉着蓝玉子的手朝着两人追上来。
赤梵天站定脚步等着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发髻,看向脸色冰冷的蓝玉子,笑着说道:“辛苦蓝师弟照看赤乙铭这个混小子了。”
蓝玉子用眼尾扫他一眼,扔出一句:“小赤赤有你这样的爹,真是他的福气啊。”
阴阳怪气的语
() 调,赤梵天也丝毫不生气,倒是夜渐鸿视线在两人之间回转一瞬,下颌线紧绷了一瞬,表情稍冷。
“蓝师弟别生气......”赤梵天还想说什么。
夜渐鸿打断他的话,声线清冷:“我身体不适,先行一步,师兄慢慢叙旧吧。”
“啊?”赤梵天稍稍一怔,旋即快速说着:“好好好,那你先去休息,我稍后来看你。”
夜渐鸿顿时觉得气上心头,憋着一口气,直接闪身离开了,又想到原来他以为的优待,其实蓝玉子或者其他修士也有,并非唯一。
而他还耿耿于怀那么久,几l乎掏空了心思想要报答他。
啧,真的蛮让人生气的。
“呦,还不去追,你的心尖尖可生气了。”蓝玉子见夜渐鸿这般做派,轻轻瞥他一眼,越发阴阳怪气了。
赤梵天温和笑笑,揉着赤乙铭的脑袋,语气平缓:“年纪小,气性总是大些的。”
两百多岁的蓝玉子翻了个白眼,“你这个老狐狸,夜渐鸿怎么玩得过你啊,也算是他倒了八辈子霉了,遇见你......”
赤梵天云淡风轻地说道:“嗯咯,某些人的确幸运,没被我看上。”
他说着,不紧不慢地朝着房间走去。
赤乙铭喊了一句:“晚上我可以去找爹爹嘛?”
“不要过来。”赤梵天颇为冷漠的声音。
蓝玉子见他走后,脸色有些复杂和落寞,虽然话说得刺耳,但赤梵天的话确实扎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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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梵天姗姗来迟,找到玉字三号房,用门牌解除阵法,推门而入,房间内还算宽敞,圆形木桌,四条凳子,两张床并排摆放着,中间隔了手臂宽的距离。
夜渐鸿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运转灵气在身体内运转,试图心无杂念,但赤梵天进门的动静却听得清清楚楚。
赤梵天见他正在修炼,便自顾自地坐在桌前,轻轻倒了一杯茶,水声流动间,发出细微的声音,他放在鼻尖轻嗅着,眉头轻轻蹙起,虽然不算粗劣,但是他挑得很,有些难以下咽。
他视线落在夜渐鸿身上,眼神沉又深,此刻的无声显得震耳欲聋。
“咳,师弟。”赤梵天半刻钟后才低声开口,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环形玉佩。
夜渐鸿眼睫轻颤,睁开双眼,朝着他看过去,目光如同初见时清凌凌的,丝毫无交集的陌生人般。
“身体哪里不适?”赤梵天站起身朝着他的床榻间走去。
夜渐鸿皱眉没动,淡淡说道:“无事。”
赤梵天掀起后衣摆,自己那么大个床不肯坐,倒是要霸占他的一半,侧目和夜渐鸿越发深邃危险的眼眸对视着。
“师弟在生气?”他语调是疑问,但语气却是陈述的。
“没有。”夜渐鸿伸腿,就想穿鞋起身,被人拽住了手腕。
赤梵天散漫地躺在他床上,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问他:“不知道师弟见过凡间生气的小妇人吗?”
“往往生气的时候,无论夫君如何询问,总是一句,我没事,我甚好,你无须担心,实则内心气闷无比......”
夜渐鸿脸色紧绷,一把拧着赤梵天的手腕,微微用力,听见骨骼清脆的响声。
赤梵天表情只是稍稍一顿,手腕脱臼都无动于衷,只是抓着他的手腕,眉头都未蹙一下,弯唇笑道:“恼羞成怒的小妇人,便是你这般做派的,小师弟。”
夜渐鸿紧绷着脸,不曾想赤梵天这般强势,就算手腕骨折脱臼也不肯松手,毕竟他不能挥剑将他的手砍断,只能被他拉着。
但是这话实在让人羞恼,他哪里是小妇人了?
“大师兄,你说过不会动我半根指头的,人贵诚信。”
“嗯呐,我抓着你的手腕而已,又没有动你的指头。”赤梵天手腕剧痛,却还能用手指摩挲着他的腕骨,指腹在他白皙皮肉间细细地揉捏,手指温热发烫,动作暧昧不清。
“师弟,原来我若是想要牵你的手腕,代价便是要承受骨折之疼。”赤梵天叹息说道:“我若是想要吻你,代价是什么?被你打碎牙齿吗?”
夜渐鸿拳头都轻轻捏紧了,目露凶光,咬牙说道:“被割掉舌头。”
赤梵天轻轻啊了一声,似乎没想到他这么残暴,随即不赞同的摇头说道:“舌头没了如何吻?”
“师弟可否放宽些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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