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撅着屁股全身颤抖,不过仓鼠没有他好看罢了。
“你害怕?”
席洲拼命地点头,“我胆子特别小,之前还被一只狗给吓哭过。”那狗奇丑无比,特别丑!
秋纪陶摸着他的头发,发丝柔顺软乎,手感十分好,将底部打结的发丝用手指梳开,拍拍他的脑袋,“睡觉吧,有我在。”
席洲抱着他,将被子盖住自己和他,拍拍被子,“好被子,好好盖我家哥哥,我负责给哥哥暖被窝,而哥哥……”望了他一眼,撞上视线后笑,调皮的像个会引的君王不务正业的小雪狐,得了便宜还卖乖,“负责保护我!”
他自顾自地安排好,开心地准备入睡,手摸上秋纪陶的腹肌,暖和又好摸,能清晰的摸到块状,手掌心覆盖上去是硬的,使劲摸又是软的,特别舒服。
“哥哥,你睡觉不穿衣服吗?这样子很危险的,哥哥身材又这么好。”话音刚落,一只手便覆盖在自己的手背上,抓起、扔掉!
席洲委屈巴巴,不死心地又摸上去,这下子不仅摸,整个人趴在他身上,下巴枕在他的锁骨上,像个卡槽一样绊住,抬头撞入他的视线,“哥哥为什么不让我摸?是嫌弃我吗?哥哥既然嫌弃我的话,那我就……”
“睡觉。”
秋纪陶说完,看到他闷声的“哦”了一声,躺到自己身侧,抓起被子盖过头,落寞得可怜。过了好久都不见他探头,将被子拉下,露出他我见犹怜的样子。
在被子里闷出的热气攀爬上皮肤,让他如同蒸笼里热腾腾的大红螃蟹,蒸的时间久了,连壳都是软的,太让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想品尝一下鲜嫩多汁的软肉。
秋纪陶想扑上前重重地咬下一块肉,感受在嘴里炸裂的口感,将他啃食得糜烂、再一点点地咽下,这么漂亮的人,应该会是极致的享受,却也是破坏。
秋纪陶将被子压在他的脖子下面,手指抹掉席洲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和小月亮在荡秋千一样,浑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诱人,还一个劲儿不知死活的诱惑。
实在是没有忍住,俯身,唇瓣去触碰席洲脸颊上的软肉,冰凉的如布丁的口感,软而不腻,看起来这么热,触碰起来确实冷的。
席洲天生厌热,想躲开,可脸颊上的肉被牙齿咬着、在嚼,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自己,脸会被毁了的!身边人重重咽了好几下,才离开,不理解身下人的反应,又低头咬了一口他的眼睛,“再哭,我把你眼睛吃掉。”
席洲眼泪流得更凶了,抽抽搭搭,“我毁容了,你就不保护我了,你不仅凶我,还想把我吃掉。”
秋纪陶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语气没有一点温色,像极有着四色灯光,却保持在最冷淡的一色,“我做什么你都得受着。”
突然,门外传来稚嫩的童谣声,在深夜里听来,悠悠的回声骤然起了那么几分诡异感。
“一针一线慈悲裂、娃娃哭着喊妈妈;血珠落下好可怜,乖娃藏好别出来。”
“娃娃教我要藏好,不要偷偷跑出来;被人看到要逃跑,下个诡娃娃就是你。”
脚步声接踵而至,慢慢变重,一蹦一跳像是被人拍打落在地面上的皮球声音,配合着诡异歌谣一同食用,让人不寒而栗。
玩家们打起十二分精神观望,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是绝对不会轻易入睡,睡觉有时候是个理智的决定,但更多的是再也醒不过来。
在声音渐渐逼近自己的房间时,都在复盘今天有没有做过什么违规的事情。
昏暗的房间里面安静到恐怖,口腔的唾液分泌到充满整个口腔都不敢咽下去,一旦触发了死亡条件,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的!就算能逃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死是早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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