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妙晚从睡梦中醒来,正欲舒展一番,发现自己与伯爷相拥而卧,亵衣松散露出半片春光,亵裤也不知何时褪了大半,蜜处与大伯胯间硬物相抵,烫的发麻。
她脸上浮起些红霞,又望向沉睡的男子,头发乌黑不见年岁,鼻梁高挺,额阔顶平,剑眉薄唇,志气轩昂,京中那些个白面书生何以相比!妙晚不住伸手上前,抚上了许衡川的面容。
许衡川早已醒来,见妙儿如俏娘子一般痴看着自己,心下大动,终是睁眼相望,抬手抚在脸庞上的小手,来回摸搓,又放在唇间舔吻。
“妙儿可是舒服了?”
妙晚不曾料到伯爷已醒,想着自己偷看可能被发现,唇间嗓音愈发羞赧:“大伯···大伯昨日按摩得舒服。”
许衡川轻笑,又摸上她胸前的大奶子,如今侧卧,白花花的两团如同两只交迭而卧的玉兔,软软滑滑摊在手里,叫人好好把玩。
“如何个舒服法?”
“啊···啊···好久不曾有···伯爷揉了···”妙晚胸口受着许衡川的力,有些许疼意却更是欲罢不能。
“原先是妙儿豆蔻年华,疼痛发胀,尤为难解,那如今呢?可还要伯爷帮你?”许衡川好似真在思考一般,手上慢了动作。
妙晚如今的身子吃了狐丹,正是初沾淫性,哪里能忍这浴火滋味,她呜呜咽咽:“要的要的,伯爷帮帮妙儿可好······”
原来这许妙晚当年入了京城许府之后,整日胸痛发胀,又觉寄人篱下,免不了一人独卧角落偷偷摸摸掉眼泪,许衡川自是清楚,便连哄带骗,甜言蜜语随手拈来。
彼时妙晚情怯也挡不了身体之痛又有伯父身体力行,便同意了每日早晚按摩揉胸之事,乳儿小巧玲珑,大伯一手便可揽过一对儿,柔软嫩滑,爱不释手。
起初那晚香园的下人都知道,当时还是尚书的许大人对这过继的嫡女颇为宠爱,早晚都要来一趟叫起哄睡,要是小姐调皮,那早晚便各要大半个时辰,出来的时候许尚书神清气爽和蔼可亲,小姐儿反而泫然欲泣。
而后愈发亲近,小姐未请夫子受教,反而是到老爷书房,尚书亲自教导,那马场城门也常随同去,外人都知堂堂许尚书与嫡女舐犊情深,
唯有小妙晚心知,伯爷爱极了自己的双乳,揉捏抓弄,每次都弄得又红又肿哭着求饶才肯放过。许衡川亦三番五次嘱咐,妙晚乃过继嫡女,父兄亲近熟络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这闺房之事自然不可语外人道,对大伯的耳提面命,小妙晚无一不从。
一往如此大半年,有一晚却迟迟没等来伯爷哄着入眠,妙晚颇为意外,胸前胀意不减,翻来覆去难以入眠,她便披了外袍起来,出门在院里闲庭散步。
她的晚香园正在在主母罗氏的轻罗院的一侧,几步之遥,便瞧见轻罗院中烛光摇曳,似有人声。妙晚四下张望,正院里房门紧闭,院中众人却来来往往,几个嬷嬷端盆倒水,婢女守在门口窃窃私语。
妙晚心生疑窦,绕去侧窗瞧那屋内,仲夏星夜晚风吹拂,纱帘摇晃,透出雕花大床上交迭的人影,上下翻飞,露出了许府夫妇交媾欢爱之姿。
小小年纪略懂人伦,却从未见过这番场面,妙晚明知非礼勿视,可耐不住心中好奇,向里瞧去。只见罗氏跪趴于雕花大床上,双臂前撑,花白的奶子垂于身下,臀部翘起,许衡川跪立其间,前后抽动,引得罗氏浪叫不已。
一阵风起,幕帘扬起,将那交合之处露在了妙晚眼前,毛发之中一暗粉花穴不断翕张,透亮淫液粘在唇间,如同垂涎的孩童不断渴求慰藉。而后面一处小穴埋在褶皱的皮肉之间,正被许衡川跨间粗壮黑紫的巨物捅弄着。
“老爷···老爷···啊···啊!”罗氏的脸上又是迷醉又是痛苦,早已被快感淹没又被空虚而折磨,“妾···妾受不住了···啊嗯···”
许衡川对此毫无反应,动作反而更为猛烈,顶撞着菊穴没有一丝怜悯垂爱:“受不住也给爷受着,这可不就是夫人想要的吗?”
说罢又将罗氏侧过来,正面正好对着窗外的妙晚,硕大豪乳和春情满布的面容直愣愣地呈在妙晚眼中,与那不断交欢的下体,香艳四溢,小妙晚看得入迷,只觉胸胀得愈发厉害了。
许衡川大手抓着那胸乳,毫不怜惜地把弄着,时而五指深抓在胸上印出红印子,时而又五指并拢握在胸上,那乳头撑得鼓圆,如同要爆开了一样,如此这般罗氏仍娇呼求欢,摇头摆尾以求更多。
小妙晚只觉得看得浑身发热,口干舌燥,晚风习习,似乎能带来些凉意,她四下张望无人路过,便解了外袍内衫,小手抚上了胸,学着伯爷的样子慢慢揉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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