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夹着双乳,上下晃动着,两团乳肉中间一硕大的黑紫龟头时隐时现,那龟头如小二拳头般大小,向下被豪乳夹得严严实实不露痕迹,向上又如破土而出的蛇首,如此这般滑腻嫩乳,相比小穴又是另一番曼妙滋味。
荡货!许衡川仰头享受着,身下滋味爽得让他头皮发麻,后院妇人生育后的乳儿多半绵软无形,哪有这俏丫头这般软糯弹跳!粗棒打在胸口,乳儿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粗棒被弹开来又贴了回去。
“伯爷···啊···哈···伯爷,可是这般···按摩更舒服?”妙晚上下动着,正是在给许衡川乳交,那肿胀的阳根上青筋暴起,夹紧在乳中硌着,又上下撸动磨着,胸口亦是格外刺激。
许衡川瞧着她的骚浪模样,隐隐嗅到晚香玉的芳香:“妙儿可真是一点即通,孺子可教也!”
说罢一条粗壮坚实的小腿直切而入,分开她跪立于地的双膝,花唇被迫大张,小腿便贴上了花蒂,卡在花穴之外。
“啊!伯爷···啊哈···好热······”带着毛发的小腿紧紧贴上来,花蒂感受到粗粝的表面,妙晚瞬间就涌出了水,细细绵密,流在男人的腿上,太爽了!妙晚下身艰难地适应着,身体上下撸动的动作也缓了下来。
“伯爷赏给妙儿的,妙儿可莫要骄躁。”许衡川放下撑在椅子上的手,转而压在妙儿肩膀上,助她上下撸动。
“啊——啊啊!”男人的力度毫不留情,动作快得惊人,粗糙毛躁的小腿磨在花蒂花穴上,如同暴雨吹打着盛放的花朵,瞬间充血,鲜红幼嫩,娇艳欲滴。
如此过了半刻,妙晚只觉得胸口双乳,花蒂花穴被磨得发痛发麻,简直怀疑是不是已经磨破了皮,而穴口春液汩汩而流,润着下处滑腻不已,上下撸动不复艰涩,顺畅自如。
“慢···慢点啊,伯爷······啊嗯···啊!”痛意中的快感愈发强烈,才发觉这半月多的温泉之旅,叫花穴中的渴望和空虚,如烧心一般叫她难受痛苦不已。
花蒂被男子腿上毛发缠绕着,蹭弄着,摸搓着,爽感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又一阵,如同涨潮时的海浪,重重迭迭,一浪接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卷着晚香玉香味,铺天盖地地向二人打来。
许衡川目光聚焦在她面容上,只见她双眼发痴,面色潮红,深深情动,樱唇微启,口含朱丹,他手上用力又上下百十来回,二人同时到了高潮。
“啊——唔!”
妙晚大泄,又被射了一身阳精,正欲娇呼,却被许衡川大手扣在怀中,重重吻了上去,将娇呼吞入口中。双唇柔软温热,滋味更是香甜美好,许衡川用力吮吸啄咬,仿佛要将她生吃了去。
许衡川将她整个抱起横坐在怀里,罩上她的外袍,大手从前襟伸进去,轻轻抚摸红肿的乳儿,又加深了这个吻,他舌尖轻敲贝齿,妙晚嗓音嘤咛着,在他怀里软成一团。
二人吻得火热,身后下人悄声布置午膳,又悄悄退下,终而还是妙晚肚子“咕叽”一声打断了热吻,惹得妙晚一阵脸红羞恼。
伯侄二人抱在一团吃完午膳,许衡川见她乖巧可人,笑道:“妙儿可真是青涩可爱,叫爷欢心。”
“伯爷就爱与我打趣。”妙晚佯装恼火。
许衡川又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一番怜爱下来又红又肿,沾着津液,晶亮诱人,他眸色深深,把着妙晚的下巴,用大拇指腹抹上她的红唇:“妙儿可曾与他人亲嘴儿?”
妙晚眼神懵懂,愣了半晌,伯爷面色冷了下来,正欲质问又听她嗫嚅:“亲嘴儿?可是······像伯爷这般?”她睁大了眼道,“伯爷从小便教导妙晚与他人有别,哪曾与外人这般···这般···亲近······”
许衡川瞧着她在怀里缩成了一团,乖巧极了,心结解开,又好言好语地诱哄了半刻。见时间不早,他起身出门,嘱咐妙晚沐浴温泉好生休息,明日带她出门游逛,妙晚一一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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