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晚看着他一腔赤诚不由动容,不论旁的,他器大生猛确实让人欢喜,说几句好听的哄哄他也未尝不可。
景笠看她一言不发心中急躁,胯下挺动起来,低沉着嗓音再度追问:“小姐同我···可快活?比···侯爷如何?”
谦称都丢了,还敢和侯爷一较高下!妙晚被几下深顶弄得猫叫,娇羞含糊着道:“阿景···阿景脔得最妙啊···啊哈···日夜都要啊······”
得到了肯定的嘉奖,景笠大开大合起来,大手把两条玉腿折起,向上高举,侧脸贴上大腿内侧,呼出的热气直喷在最敏感最细腻的雪肌上,叫妙晚起了一大批鸡皮疙瘩。
外面雷雨不停,屋内热浪翻腾,这样的姿势也让阳根入的更深了,硕大深紫的龟头每次都顶上胞宫口的嫩肉,势必要把她的小穴操坏操烂了才罢休,蜜液流的越流越多,随着晚香玉芬芳一起迸溅。
他稍微低头就能看到二人相连之处的盛景,白里透粉的花穴被他的巨根撑得大张,花唇被撑到极致微微泛白,然而仍旧在孜孜不倦地吮吸着他紫黑的硬物不肯松嘴。
随着每一次进出翻出内壁的嫩肉和涌流的蜜液白浆,被碾磨成细细碎沫又被他狠狠捅回去,抽插来回,只觉得水越来越多的,一片泥泞顺着阴户向腿上流下去。
景笠看得眼热,下巴去蹭妙晚的大腿,冒出来些许青茬如同粗粝的短刺,在细腻如牛乳一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红痕,妙晚呼吸急促,本来几经情潮的身子就敏感得很,这下更是酸软无力。
胸口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前头两次还算可以忍受,可没想到越来越厉害,身下越是情动不堪,双乳越是胀痛难耐,妙晚咿咿呀呀地哼着,微皱着眉头急于纾解。
“啊···你快···快帮帮我呀哈···啊哈······”妙晚嘤咛着,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把他往身上带,把他按向自己两团硕大的奶子。
此时的双胸鼓得巨大浑圆,怕是涨奶的奶妈都难比,莹白如雪,酥酥颤颤,摇摇晃晃,看着更加可人,两点茱萸如同熟透了的樱桃,紫红光泽引人垂涎。
景笠更是不敢想象小姐竟然主动邀请,心中如饮蜜糖,马上听命埋下头去吸咬起来,胯下来回更快,一回生二回熟,朝着那一点软肉重重挺动,叫妙晚抖得花枝乱颤,娇吟连连。
“阿晚···阿晚······”景笠心生无限柔情,这是他的小姐,他的爱人···在他身下情迷意乱花液四溅的娇娇人儿,他脔干得更加卖力,极尽疼惜怜爱,叫他把命给她都心甘情愿。
“嗯啊···啊···啊哈······”妙晚沉沦其中,花径中充实饱满和暴起青筋的快感,敏感之处被反复触弄摩擦的爽意,以及胸口被青年含在嘴里吃咬吮吸,她舒服得浑身软如春水,玉白脚趾都成了粉色,蜷起来万般娇嫩可爱。
“不行了···啊哈···不···不行······”热流如同疾风骤雨一样向她扑来,同盛极阳气一起铺天盖地地袭来,越来越快,花液也越流越多,陌生的感觉充斥着体内,骚痒空虚无比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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