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笠喉头滚动:“阿晚···阿晚······”他身下捅干更加猛烈,骨血之中的冲动根本无法停歇,花心的软肉似乎都酸软如水,可仍旧绞紧了阳根裹紧着他。
妙晚浪叫着,情潮扑打一浪高过一浪,毫无喘息的机会,胸口又涌出了乳汁,景笠哪里肯浪费,连忙低头去吃,把她吸爽了更是越吃越多。
“阿景你···太深了···啊啊···啊哈······”妙晚嘤咛着,巨根得了趣越顶越深,饱胀发痛又带着无限满足,景笠感觉到了甬道松动,心下暗喜,更加发狠地鞭挞起来。
花径里又湿又滑,却仍旧紧致滚烫,充盈的蜜液白浊早把甬道润得通畅无阻叽咕作响。景笠不再收着力,放心大胆地脔干着娇嫩的花穴,阳器一下比一下深,小姐也叫得一声比一声娇。
“啊——啊!”
“啊···嗯哈···”
又干了百十来下,景笠一个猛撞,粗大的龟头居然把宫口顶出了一条缝!妙晚身下充实欲裂,撑得结结实实,肚皮上的凸起更加明显,二人同时攀上高峰,洋洋洒洒泄了出来。
这一大泡浓精直接灌进去,怕是要直接怀上!景笠心潮澎湃,初乳又喝了个痛快此时精神饱满,菇头卡在那出狭小的胞宫口,更有一番美妙滋味。
妙晚被灌得饱胀,小腹鼓起,丹田暖的和火炉一样,晚香玉芬芳里混着浓浓麝香,阳气充盈四肢百骸,游走在遍身血液之中,无比舒畅。
她娇娇柔柔地软在男人怀里,任由他亲吻自己,把玩着胸乳,如同刚被浇灌怜爱的雨后娇花。景笠开了荤,食髓知味后更加放不下怀中人儿,轻声哄道:
“阿晚···我的好小姐,再给卑职赏赐一口吧······”
妙晚红痕斑驳,浑身乏力,嘟囔道:“啊···那是痛快了···才有乳汁的······”
景笠闻言,一把将她抱起,在她惊讶的目光中,下了床倚靠在桌边,菇头被绞在缝中,不出几息阳根又勃然硬挺,缓缓挺动起来,俯身吸着奶尖,含糊道:
“卑职领命···这就让小姐痛快。”
“哈···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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