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孙女儿,不是物件,你让她做平妻,你问她愿不愿意了吗?她不愿意是你的错,你不该逼她。就算她愿意!你问我相公的意愿了吗?”李朝朝吃饱了,战斗力很足,声音不大,句句在理,足够让人气得跳脚。
钱正怀嘴角抽搐,怨毒混浊地目光盯着李朝朝,他瘦骨嶙峋的,黑白头发夹杂,看起来很可怕。
“怀卿若是不同意娶我孙女儿,今天我就死在你们家,让天下人都知道你赵怀卿逼死亲戚!”钱正怀像个泼皮无赖,躺在地上,开始撒泼打滚。
赵承瑾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放在自己脖子上。
“我不娶平妻,也绝不纳妾。好啊,你说你去死,我也不让你白死,你前脚死,我后脚抹脖子。总之,我死都不会娶别人,我只要我娘子。”赵承瑾眼里的决绝骗不了人,他将刀刃紧紧贴在自己的脖子上。
李朝朝有些被吓到,正要劝。
钱正怀从地上爬起来,赔笑道:“你是县令大人,怎么能说死就死,我只是考验考验你对外甥媳妇儿的感情罢了。”他干笑几声。
狠狠掐了鸳儿的胳膊一下,鸳儿低着头,哽咽道:“请舅舅、舅妈别动怒,都是鸳儿的错。”
李朝朝将赵承瑾手上的菜刀夺过来,表情风雨欲来,但也没发作。
反而安慰了鸳儿几句,吃过饭将他们带到客人住的厢房,爷孙俩各一间。
夜里,李朝朝道:“你老是这样动不动就吓唬人,下次伤到自己,我靠怎么办!”她拿着烫酒,为赵承瑾的脖子消毒。
实际上根本就没有伤到皮肤,李朝朝紧张地跟个什么似的。
赵承瑾甜腻腻地抱着李朝朝,“娘子,我不会纳妾,也不会娶平妻。一心一意爱你,你也要一心一意爱我,好不好。”
李朝朝唇角弯了弯,垂下眼睑,密密麻麻,一簇簇地睫毛落下阴影。
“我与君相同。”李朝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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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二更
鞠躬
话说,赵承瑾没人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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