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难逃一死。”我摸了摸脸上的血,看着他们,有些难过,“我只是想抽根烟,已经很久没有抽过了。”
或许是表情过于老实,他们其中一个略年轻的守卫“啧”了一声,给我扔了包烟还有打火机。
我赶紧抽出一根点燃,又讨好地将烟回去,那年轻守卫摆手,“都给你了,别说话了,老实呆在这儿。”
其实我没大有什么烟瘾。
只是觉得光站在这儿有点枯燥。
抽了半根,我看见江森从大楼内出来。
他走路的速度很快,风吹动他的黑发,显出冷峻的表情。
江森的黑眸压抑着冷沉,手臂挽着军服,身后跟着一帮黑金色制服的警官。
我还没来记得再嘬两口最后的烟,他直接走到我面前一把揪住领子按在了车上,脊背“砰”地一声撞到车上,疼痛蔓延到四肢百骸。他低沉的怒吼率先冲击我的耳膜,“他现在休克了,你知道你是什么后果吗?”
“说,你他妈的为什么会带一支钢笔?”江森愈发用力地扼住我,我的余光能看见他白皙手背上的静脉血管如绷紧的青色颜料。
我像只橡皮鸭,因为被扼得太厉害,喉咙里只能挤出气流。
大哥,你倒是松手让我说话啊!
alpha嘛,就是这种东西,无节制的暴力与虐待欲。他完全就是暴走状态,信息素几乎也要随着情绪充斥而出,妄图以纯粹的压制来征服另一个alpha,给我整得有点恐同。
我耳边一阵阵鸣叫,脸颊发热,眼前的视线也模糊起来。
江森应该仍在质问我什么,我真的希望他看看脑子,人不可能被卡住喉咙还能说话的。他妈的,要不掐死我算了,要不就松手。
我很想挣扎下,但真怕越挣扎越兴奋。
真的,alpha都该死,我除外。
恍惚间,我的意识都有些模糊,隐约感觉眼角有泪滑落,随即,那双扼住我的手便微微放松了力道。
又是片刻,他松开了手。
我像条被摔在墙上的蛞蝓一样缓缓顺着车瘫倒身子,但最终我还是控制住了身体,只是扶着腰部剧烈呕出了几口空气,肩膀忍不住发抖。
“抬起头看我。”我看见他锃亮的军靴,又听见上空传来声音,“我让你抬起头。”
不是,你就可着我折腾吧?
我咬牙,侧着脸抬头看他。
逆光中,他脸上的阴影使我看不清他晦暗的神情,只感觉他凝视了我一会儿。随后,江森收敛了他的信息素,话音都愉快了些,“也就是个玩意儿。”
……不祥的预感。
我默默地绷紧了身体和臀部。
草啊,大哥,别,我恐同。
我仍然努力站直了身体,红着眼睛望他,“亚连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紧急输血。”江森的视线移开了,显然冷静下来了,道:“你没有资格关心他。”
“我和他,什么都没有发生,一直都是我单方面的爱慕。”我咳嗽了几声,嗓子仍然火辣辣的,“至于定情,他没有明说,是我一厢情愿罢了。现在想想,说不定也只是希望让你放我一马,因为他很同情我。”
我苦涩地道:“我没想过破坏你们的感情。”
江森冷冷道:“他不是为了救你,他只是为了他自己该死的尊严和高贵的身份。”
“至于你,也不看自己是什么东西。”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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