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在钱和房子到手前,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保住这份工作就好。
“你很怕?”许琉灰笑眯眯的,低头,贴着我的耳朵,轻声道:“那以后,起码在我还觉得你有意思的时候,不要再让我撞到这个场景了。”
他话音落下,又退开身子,手指再一次滑过我的脖颈,却放在了领口上。
许琉灰仔仔细细地帮我整理着领子,又笑起来,“你好像不高兴。”
我没有说话,心中的烦躁升上了顶峰,感觉口中有了酸水。很烦,这么点的小孩子都能倚靠着身世来威胁我,来让我陪他玩什么乱七八糟的恋爱游戏,这很难让我保持平静。
我笑了下,再一次抓着他的手,硬生生将他往一处带。穿过层层僻静的书架与路径,我找到员工休息室,将他往里面一推,锁了几层权限。
许琉灰缓慢地挑起眉头,眼中少见地出现了些茫然,我继续将他推在沙发上。休息室有些狭小,浑浊的光中映照出灰尘,茶几上还有残留的酒渍与烟灰,沙发散发着陈旧的味道。
我的手扶着他的脖颈,唇贴着他的耳畔,“不是想破贞么?那就动真格得了,何必再玩这种恋爱过家家?”
许琉灰的唇也张开了,他像是真的感到诧异一般,脸上竟有些无措,“你说什——”
我直接低头吻过去,一只手解开他的衬衫扣子,腿抵住他的腿心。他的手扶着我的肩膀,喉咙溢出轻声的声音,眼睛里有了一层雾水,推拒着我,却又像是攀附着我。
许琉灰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不断感觉到口腔内部的充盈,灼热的火焰一路从唇齿中燃烧到胃部,又一路沉入腹中,蔓延到更深的地方。他的腿想要交叠起来,却被她硬生生阻隔住,他有些恍惚,热泪和蓬发的热闷一起袭来。
他从未感受到过这样的情热的袭击,即便以往知晓,却也从未有着想要了解,只觉得交缠的姿态实在难看。可如今,他却愈发想要攀附在她身上,他的手不断摩挲着她的头发。
门外有人似乎有人敲门,许琉灰周身骤然有了冷汗,清醒过来这一切,握住了她的肩膀。她结束了这个吻,唇上有着水液,眼角有了些潮湿。她凑在他耳边,话音带着些笑,“怎么了?不是说要照顾我,不是想当我伴侣,还要勾引我么?现在怕了?”
许琉灰愣了几秒,没忍住也跟着笑出了声,额上有了淡淡的汗水,眼前一阵阵眩晕。他感觉到脸颊在发热,沉睡的神经都被唤醒,兴奋地跳跃着。
“我当然会照顾你。”许琉灰话音落下的一瞬,也握住了,他看见她的诧异的眼睛。他只是用手扶着她的腰部,贴得更紧,话音含着些迷离。他缓慢动作,腿也忍不住痉挛,眼睛直直地盯着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我会像照顾伴侣、照顾孩子、照顾学生、照顾朋友、照顾姐姐、照顾母亲一样对你,只要你有本事承担。”
他像是掌握了某种主动权,手指缓慢,唇也贴了过去。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说话声也传来。
“他妈的,谁锁了权限啊!在里面装死是不是?!”
“算了去别的休息室吧,估计是喝醉了偷懒呢。”
“真的好烦啊!”
室外,两个beta话音烦躁,转身往外走。
室内,信息素的浓度高极了,空气全然不曾流通似的。
在她身体僵直后的几秒,许琉灰立刻被她推开了,他只是望着她。她才像是那个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的人,眉头又要拧起,许琉灰只是望着自己的手。她便立刻受不了了似的,慌忙起身,许琉灰笑了起来,“怎么了,害怕了?”
“许琉灰!”我咬牙,望着他,心中一阵害怕,“你学生证拿出来给我看看。”
许琉灰眨眨眼,“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吗?”
我脑中警铃大作,一边庆幸没有做到那一边,一边焦虑起来自己会不是出事。我提着裤子蹦跳着到了角落的盥洗室处,打开了水龙头,却听见身后传来了许琉灰的脚步声。
我连忙回头,许琉灰却从身后拥住了我,胸膛贴着我的背部。他湿润黏腻的手先伸到了水龙头下冲洗,几秒后,他抽出了一旁的湿巾,却往下。“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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