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陈行谨你怎么把我送回来的时候又爬上来的啊!怎么不从正门进把他带走啊!
迦示垂着那双灰色眼睛望着我,没有说话,嘴唇紧紧抿着,脸上有着病态的潮红。几秒后,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将我往里面一推,便进了公寓。
门摇晃着轻轻合上。
他的身体朝着我倒下,脑袋抵着我的肩膀,我听见他沙哑的,带着浓鼻腔的声音,“难受”
我:“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我用手用力推着他的肩膀,可是迦示却和我较劲起来了的时候,按着我的肩膀往后退。我的小腿不知道撞到哪里,麻劲儿突然上涌,经络抽动一下我向后倒去。
迦示迅速伸手勾住我的腰部,但身体却压了过来。我失衡几秒,倒在柔软的物体上,激起一身冷汗。一侧头才发觉,是沙发。
他的手撑在我的脸颊让,头却也跟着倒在我的脸庞,近乎灼热的温度伴随着白茶信息素扩散开来。我冷着声音,“滚开。”
迦示全然不动手,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含糊的话音跟着热气打在我的耳朵上。
“就一会儿……”他说着说着,就像条狗一样磨蹭着我的脸。我有些崩溃地想推开他,却察觉到他脸上又有了湿润,那湿润也蹭到了我的脸上,我几乎能听见小声的啜吸。
“好不容易才见到……”他的手掌按着我的腰,身体紧紧贴着我,简直像是一座火炉。易感期大概烧坏了他的脑袋,他的话音愈发含糊,“我不那样对你了,不要……不要和他们玩……”
我:“……大哥我真有点搞不懂你了。”
迦示不说话,只是不断释放着信息素探寻着我的信息素,可以陈行谨已经给我扎针了,他的探寻是徒劳的。可这徒劳对易感期的迦示来说大抵很煎熬,因为他的脸越来越红,额头有了细密的汗水。
事已至此,我能跟一个没有脑子promax版的人说什么呢,我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算了,还是冬眠吧,睡会儿就不饿了。
刚闭上眼,边听见门“吱呀”动了一声,我吓了一跳,迅速睁眼,却发觉门只是虚掩着,方才应该是被风吹动了一下。
……好吧,希望是,因为我看的垃圾电视剧里的定律是有人偷看到了。但是,应该不会吧?
又是一阵风吹来,门被吹动着合上了。
“咔嚓”的落锁声响起后,门外的人才迅速迈开脚步。军靴踩在走廊的声音又急又重,昭示着它们的主人——江森并不平稳的心情。
……他们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
是迦示强迫的?可是她看起来很习以为常?他受伤了?可是外部分明没有明显特征。空气中浓重的白茶信息素倒是让他感觉到,迦示多半和自己一样,被那天那个情热期的omega诱发出了易感期。
可是易感期为什么不自己待着?要去找陈之微?他们以前是朋友,难道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不可能,alpha之间怎么能那样子相处?而且alpha与alpha之间怎么可能能平息易感期?!
难道自己最开始的揣测没有错,其实他们就是……那种关系?可是,可是……
江森眉头紧锁,清俊的五官蒙上寒霜,黑眸沉沉。他脚步不停,脑中却充满了困惑与震惊,同时又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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