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在接过杯子的同时,快速朝克莱因眨眼睛,怕少将get不到,还在那些军雌看不到的角度,朝克莱因做了个鬼脸。
克莱因还是面无表情,眼角细微的抽搐,却出卖了他。
看得出来,雄主想要干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看在雄主对自己,和莫扎特那么好的份上,无论接下来要做什么,克莱因都决定好好奉陪。
确定少将,有接收到自己的意思后,席勒开始自由发挥了:
“拿的这啥玩意?这东西能喝啊?你们军雌平时就喝这玩意儿啊?”
席勒目光炯炯,盯着队长看的同时,质问三连。
队长被盯得头皮发麻,嘴上不敢做声,心里默默发苦:不是,这水是你家雌侍拿来的,关我啥事啊……
“抱歉雄主,我再给您换一杯吧?”
有点看明白雄主想做啥了,克莱因低眉顺眼,开始随着席勒唱红脸。
“换什么换!过来把它喝掉!”
“是!”
克莱因就要上前一步,重新接过水杯喝掉,席勒却缩回了手。
克莱因:?
席勒挑了挑眉:“让你喝了吗?今晚你不许喝水了,好好渴一渴,以后做事才会利落!”
克莱因:“是,雄主。”
一旁目睹了全程的军雌们,脸上表情一言难尽。
这雄虫,根本就和网上相传的“受苦小白菜”形象,相差了十万八千里嘛!
队长更是被刚刚,摔碎在自己脚边的玻璃杯,弄得心有余悸:
这只雄虫的脾气,根本就比之前,西莱尔他们传出来的,还要更加喜怒无常嘛!
哪里像小白菜了?
究竟哪里像了?!啊?!
见一众军雌们,已经没有了刚进门时的气势,席勒心里冷笑,面上凶狠:
“你!滚过来喝掉!”
看到雄虫一根手指头指着自己,队长眉毛一跳,心下一个激灵:
“我?”
队长环顾了一周,不死心地指了指自己。
“眼睛瞎了啊?还是耳朵聋了?这里面还有第二个你吗?”
哪怕知道这些军雌,也是奉命行事,但这大半夜的,害得少将平白受委屈,席勒到底还是忍不住迁怒了。
见雄虫因为自己的反问,脾气更爆了,队长只好自认倒霉,再次硬起头皮,就要走向前。
结果刚迈出一步,装着冰块的玻璃杯,“刷”地一下,从他耳边飞过,砸碎在了墙角:
——“乒乓!砰!”
为了加强效果,席勒又抓了一只,在他看来,丑到不忍直视的花瓶,再一次甩了过去:
——“砰!稀里哗啦!”
席勒下手算有点分寸,毕竟对方还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此,他是对准了脚边砸去的。
但对方不那么想啊!
军雌优秀的反射神经,让他在花瓶砸过来的一瞬间,立刻就侧身躲开了。
并且心有余悸:
幸好这下不是砸头上,不然即使雄虫们一向暴躁,这高低也得算个工伤。
“你还敢躲?!”
席勒直接从沙发上跳起来,假装怒不可揭:
“鞭子呢?鞭子在哪?把鞭子拿过来,看老子不抽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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