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出于什么缘由,猛然也跟着灌了一碗又一碗酒下肚。
三碗烈酒下去,雪白面容已满脸红晕。
喉咙更是火辣辣的,腹中也已感觉到烦恶欲呕,阿紫在痛饮地畅快借酒浇愁的同时到底没忘了关注引得她心中愁苦的源头那人。
见少年面色就知他已有不适,便轻轻笑道,“你若是不能喝了,便坐下在一旁吃菜就是,我来和这位大哥喝。”
她这话本是好意,但段誉听地心下闷痛更甚,抬起朦胧的醉眼看向阿紫眼底还泛着有些委屈地水光,难得颇为硬气地对她道,
“不必!我还能喝!”
于是又一碗差不多半斤烈酒灌入腹中,顿时五脏六腑似乎都欲翻转,但段誉偏偏逞强地紧紧闭口,不让腹中酒水呕将出来。
阿紫再善察人心,这会儿也不知他番作态为何。
只以为段誉又是想到了那位他深深痴恋却全心全意只有表哥的王姑娘,她本也不是多么好脾性的人,当下也神色微冷哼笑道,
“随便你。”
复又和对面那大汉喝起酒来,若说一开始她只是想着要看看这大汉的目的为何,到如今几碗酒下来倒是和这人喝出些兴致来了。
而那大汉看了看段誉醉态可掬又兀自逞强的样子,心下暗暗发笑猜到知他不出片刻只怕就要醉倒在地了,摇摇头也不去管了。
只专注和对面那紫衣的少女喝酒。
他原先注意的重点原本是那少年,如今倒没想到能和他一醉方休觉得更有意思却是面前这个娇娇小小的小姑娘。
不过这小姑娘本身也不容小觑。
方才少女那句掷地有声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仍然言犹在耳,再眼看阿紫轻轻松松连喝五碗烈酒下去,仍然面不改色。
大汉炯炯虎目越发生出欢喜赞叹之意。
随即也不甘落后地再倒上一碗,与之开怀畅饮,然而让他和阿紫都没想到的是段誉不但没有醉倒反而越喝越清醒酒量越高了。
“兄台酒量居然倒也不弱,果然有些意思。”
大汉暗暗生奇,但他性情本豪迈不拘小节,见此只觉这少年倒也没那么无趣的同时也生出些许刮目相看地欣赏之意。
然而阿紫和段誉相识数月,对他可谓再了解不过。
哪里能不知道他那撑死了两斤的酒量,见此她倒也不动声色,只细细观察,直到瞥见少年偷偷把手放在临窗的栏干之上,小拇指指端不断流出酒夜。
阿紫暗暗觉得好笑,却也没说什么揭穿他。
如此接连每人喝了足足有四十碗酒下去,真真是有千杯之数了,三人再看对方不管开始是何目的都不禁生出惺惺相惜之意。
“今日就这样罢了吧。”
却是段誉先叫的停,他自知是在手指上玩弄玄虚,但看那大汉和阿紫却是实打实把这将近二十斤的烈酒喝了下去的。
这样喝下去岂能不伤身?
纵使初时段誉尚且因这大汉是慕容公子一伙而怀有敌意,但见他神情豪迈,英武飒爽,也不由得起了爱惜之心,更何况……
段誉无奈地看了一眼阿紫。
见她凝眸晶亮清明,显然无半分醉意心惊地同时不由也担心起来,从前阿紫虽爱酒但也向来适量,今日兴致怎么如此之高?
“我们三人这就算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要分出胜败,只怕是很不容易了,这样喝将下去,你的酒钱怕是都不够了。”
阿紫闻言似笑非笑睨他一眼,段誉顿时莫名心虚地把放在栏杆上的手收了回来,好在今日确实已喝地够多了,她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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