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马大喘气,屁眼被扩张开之后全然没了痛感,只剩下一颗又一颗玻璃肛珠在肠子里滚来滚去,被谢良平扯着线来来回回擦他的前列腺G点,刺激他的小鸡巴朝上起伏,格外想射出精来。
谢良平观察到儿子的变化,唇角勾了勾。
他一向知道谭马是个骚货,而今这个小玩意儿在他手掌心被玩弄的如此诚实,对一切的反应都是这样完美,作为一个顶级艺术家,他真为自己创造出来的艺术品感到骄傲。
吻过谭马的后颈骨头和他耳垂,谢良平手指绕着拉绳缠绕几圈,捏住谭马屁眼那只要出不出的玻璃球一拉一推,来来回回地让他摩擦儿子屁眼,在那红肿的后穴里头出进:“告诉爸爸,驹儿喜欢什么?灌肠喜不喜欢,拉珠喜不喜欢,还有电动假阳具和跳蛋……这些喜不喜欢?”
“喜欢,好喜欢。”谭马享受于那玻璃肛珠卡在屁眼处的爽感,太奇妙了,它出来的时候他用力吸吮欢迎它进,当它塞进去撑开肠道,他又忍不住想要鼓动肛门肌肉,将它退出来,不让它扰乱自己的屁股眼。
他不明白谢良平如何做到的,明明这些单拎出来都是他讨厌的选项,但谢良平总能化腐朽为神奇,一次又一次令他享受这些事情。
谢良平亲吻过儿子的一寸一寸皮肤,慢慢抽动那肛门之中的玻璃珠,边询问着,“你能告诉爸爸为什么这么做吗?”
谭马理智混乱,“什么?什么为什么这样做?”
“你不想参加高考,还是单纯不喜欢爸爸出去开会?”谢良平说出口的瞬间,其实已经明白儿子的答案究竟是什么。还能是什么,谭马在学业上始终是个快乐而高明的小孩,他有分寸,知进退,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
谭马仿佛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垂下睫毛,眼罩之下的睫毛沾染着泪珠,说不出的难过:“我讨厌你不管我,更讨厌别人都有父母接送上下学,我只能一个人在我的烂狗窝。”停了停,他继续说,“我知道你怎么想我的,我是个便宜儿子,不值钱的小骚货,你喜欢的时候就碰碰我说几句好听的,不喜欢了把我一脚踢开,就算我掉进臭水沟里死掉,你心情不好,也只会认为那是个纯粹的意外。”
“胡说。”谢良平听不下去,“你这样说,简直是剜心碎肝,要爸爸的命了。人要惜命,怎么可以胡说?”
“看吧,你不在乎我的心情,你就只在乎我是不是活着。”谭马扭动着屁股,“我不要说了,你弄我吧,我知道你谢良平就是个老混蛋而已,我再也不要从你身上获取一点点希望,我不配那个。”
“驹儿。”谢良平叹息一声,把他屁股里的玻璃珠扯出来,在自己阴茎上涂抹上润滑液,塞进那开扩的屁眼儿里,换成自己的,“你根本不明白。”
第8章
谢良平的鸡巴实在太大了,比玻璃珠有过之无不及,可谭马感觉不到痛苦,大概因为它是活生生的一柱子肉,不是玻璃那种油盐不进的家伙。
谢良平大掌插入儿子茂密的黑发间,边咬他柔软敏感的后脖颈,边低声说,“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爸爸,我怎么不爱你,我要是一点都不爱你,早就让徐玫带你去意大利。我甚至不会在意她的男人是不是恋童癖,同性恋,鸡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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