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在穴周涂抹均匀,谢良平一边和儿子闲聊,一边用手指头往里头扣挖起来,为儿子抚慰长久没吃到大鸡巴的寂寞。
“上次去你的公寓,抽屉里全是乱七八糟的小玩具,一个小男孩哪来这么大的性瘾,是不是每天都要自慰一次?”
“唔……不止一次啊,想要了就躺下玩咯,又没什么见不得人。”
“喜欢怎么玩,用什么玩具?”
“大部分是跳蛋和飞机杯,一个人插自己很没意思的,都不能高潮,射精也要凭运气,手腕还好酸。”
“跳蛋?”谢良平饶有意味,“内塞还是刺激龟头?”
“都有,哈啊,爸爸的手指好长,插的屁眼好舒服!”
“小骚货,屁眼吸这么紧,知不知道里面很热,爸爸的手指都被你弄红了?”
谢良平抽出手指头,解开腰带扔一边,慢慢解开阿玛尼衬衣,衣衫褪去。
他的眼神注视着面颊发红的骚儿子,越看越觉得谭马是个挺稀罕的小妙人儿,私底下在学校不愿意跟人说话,成天跟死气沉沉的颜料打交道,不爱笑,也不喜欢享受同窗之乐。
这样一个仿佛有交际冷漠症的漂亮儿,在他面前脱光自己,会哭留下美丽的眼泪请求他赏赐大鸡巴,会笑的天真明亮捉弄他心意,试探他的过分允许,内外两张皮,对外清心寡欲小菩萨,对内真空甩鸡假修女,简直把他人生最高性爱癖好肖沾增值到另一个空间维度。
刚才冷水冲过鸡巴一次,此刻第二次勃起,谢良平难以控制昂扬的粗壮龟头,只能不加干预地全然裸露出狰狞阳具。
全景防窥玻璃的反光让人流口水,谭马更是嗓子干燥,恨不能喝700ml冰水才好。他心中对父亲的渴望已经飙升到鼻血横窜的地步,谢良平的鸡巴真的大的难以想象,此刻高挑在腹部压过肚脐眼,深色茎身百战百胜,底下吊坠的囊袋更是球体饱满,那几乎不是亚洲人能有的直径。
见儿子对自己的卵蛋痴迷,谢良平掐住谭马下巴,逼他抬起头仰视自己:“这么想吃下边,还要爸爸像上次那样调教你,把它塞你嘴巴里?”
“……不要。”谭马渴望是一码事,真的吃进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你每次都要塞两个进去,下巴都要搞脱臼了,才不要来第二次。”
谢良平失笑,眼下时间还长,足足两个月供他玩弄儿子的美丽酮体,他自然不计较这一时片刻。巨大圆头抵住肛口摩挲一阵,谢良平顺手捞起儿子小腹令其膝盖着床,手肘同样,双腿分开在儿子身子两侧跪好,用那圆首沾湿先前留下的唾液,慢慢朝里押入。
儿子的肠道私底下被他玩弄的淫荡无比,才送进去一个龟头,谭马就忍不住收缩后学,小母狗发骚压下腰身,白花花的臀更加抬高,以便父亲更方便的享用。
谢良平双手穿过谭马腋下,捉住他胸前两颗乳头揉捏一阵,鸡巴卡在儿子屁眼之中,大腿肌肉绷紧了,缓慢推进。儿子的小奶子在他五指中渐渐凸起,谢良平知道谭马来感觉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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