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腿根以及臀缝沾染润滑液。这密密麻麻的凸点让谭马想要流淫水,他之前买了一根类似的,但各方面原因,一次都还没有使用过。
今日终于有幸一试,那触感跟按摩仪似的又痒又特别,谭马从镜子里头看见谢良平一手攥住尾端,另一手又挤出些许润滑,一颗心上蹿下跳,激动的跃跃欲试。
“这么想把大鸡巴怼屁眼子里去?”谢良平被儿子渴望的眼神弄得嗓子都哑了,“爸爸第一次发现驹儿还是个这么喜欢鸡巴的骚货。”
“对啊,我是骚货。”谭马小幅度扭动身子,向父亲撒娇,“屁眼子痒死了,快点插进来啊爸爸。”
谢良平笑一声,随手拆开自慰杯套在自己勃起的阴茎上,一边调整吸吮频率和直径,以达到儿子为他口交的尺寸。完成一切,他启动自慰杯,嗡嗡声在房间之中响起来,同一时间,谢良平举起那紫黑的螺旋凸点大鸡巴分开儿子小屁眼,不由分说地插了进去。
“好吧,爸爸就满足你吧。“
“啊啊啊!!——”性器进入的时刻,谭马尖叫着,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整个人好像被抛在了高空,肠道每被假阳具进入一分,那凸点就往他前列腺上顶撞一次,他从镜子中看到父亲的手攥着那玩意不停往下捅,屁股里的感受也愈发强烈,脚丫子忍不住在空中抖动起来,惹得铁环发出叮当脆响,和父亲的自慰杯声音掺杂一起,简直是人间仙境。
谭马从来没想过GV中的爽竟然有可能是真的,圣托里尼的海风吹进窗子,他感觉到那来着岛屿的清爽,想到自己此刻赤裸着,全然不需要顾忌其他,只一心和谢良平坐世界上最爽快的事,肌肤之上更加大汗淋漓。
“爸爸,我真的好喜欢做爱……哈啊……”
谢良平听见儿子呻吟,勾了勾唇,手上的假阴茎抽出来两分,再重重朝下一落。在儿子又一次酥软到骨子里的呻吟响起时,他改变频率,忽然加快用肉棒操弄儿子的节奏,浅浅深深深深浅浅,不出几个来回再猛地抽出臀缝中的玩具,狠狠一抽谭马腿肉,凶狠地重新落下。
“爸爸也很喜欢和驹儿做爱,这具身体真的太具有开发价值了。”
胯下的粗壮性器被自慰杯此后的很好,硅胶材质的内壁仿造了肠道和人类嘴巴,偶尔还会加温,甚至润出一些液体,涂抹在鸡巴的肉筋上面,这让谢良平舒服地发出低吼,仿佛真的品尝到了儿子的嘴巴。
他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握着粗棒子捅儿子屁眼,偶尔抽谭马屁股和大腿根部一下。极致的快乐之中谭马眼尾溢出泪液,谢良平太会折磨他,他现在难以形容自己的处境,是一条很舒服的热带鱼,明知道自掌控权在父亲手中,可那种未知的凌辱仍旧让他舌头发麻,唾液忍不住咽了好几把。
谢良平近距离观赏着儿子的下体,素有大艺术家似乎都有破坏欲望,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睁睁看着儿子那个指甲盖大小的肛门被撑到这么大,不但不觉得丑陋,反而露出难以描绘的痴迷。
人体的身体极限总能超乎想象,谭马的下体生长的很漂亮,两条腿又直又长,屁股却不是干瘪无比。那恰到好处的Q弹让他的酮体非但看上去不过分,反而四处泄露出一种别样的风味,像一朵百年生长在寒鸦之下的玫瑰花,朝露凝成,便等待父亲将它细细摘下。
“驹儿……”谢良平喊了一声,吐沫顺着嗓子咽下。
他想到一个更好的玩法,抽出被儿子吸的紧紧的紫黑色假阴茎,转身开了一瓶无菌水,“爸爸和你玩一个更好玩的游戏,好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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