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的身?上。
“将领是?谁?”
文光的声音颤抖,他的目光中还?有一抹哀求。
“朔州和我的渊源很深。”
茶朔洵没有正面回答文光,而是?这样笑着说道。
“没有其他合适的人了吗?”
“我颁布了初敕不是?吗?国之罪,王受之。朔州糜烂至此,只有我亲自去才行?。”
“这可是?御驾亲征,他们没有人反对吗?”
文光怀着最后的希望看向茶朔洵。
“几乎没有人同意,但?是?我已经决定了。”
文光终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那么,您现在是?在通知我了。您就认为我不会反对?”
文光的心头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这个人怎么能不问过自己就做出这样的决定?
御驾亲征?在朔州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时候?
他没有想?过吗?朔州的那群所谓“土匪”和占据了合宜城的叛军背后是?谁吗?
恒光那伙人和他的仇恨不共戴天,他现在进入朔州何?异于羊入狼口!
这个人,这个人,就没有想?过一旦他出了什么意外,这个国家会重新跌入地狱。
期待着他们的百姓,在希望破灭之后会是?怎样的绝望。
那些?簇拥着他们的臣僚,护卫着左右的武官,跟着他们出生入死?的追随者,会有怎样的痛苦。
而且自己——
自己会是?怎样的心碎和绝望!
文光强行?压制住自己想?要顺从茶朔洵的本?能,咬着牙齿,嘴唇颤抖地说:“你是?个自私的人,如果从前……你绝对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绝境。”
“你难道不能和以?前一样,顺从你的本?性——”
“砰砰!”
“砰砰!”
文光的心脏猛烈地震颤着,一股热流猛然涌上他的喉间,他的嘴里感觉到一股腥甜。
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能自抑地捂着自己的心口,弯下腰去。
他知道,这是?麒麟的身?体?在违背自己遵从王的意愿时的强烈反抗。
茶朔洵哀怜地叹息了一声,打断了文光接下去的话。
“你是?想?让我逃走吗?”
——是?,快逃走!
文光不能说话,但?是?他的眼?睛里却写满了这些?话。
茶朔洵笑了笑,俯下身?,将文光环在座椅之中。
他的额头碰着文光的额头,他的呼吸交缠着文光的呼吸。
额头是?麒麟角的所在,所以?除了王没有人可以?触碰这里。
这是?只有王才能和麒麟做的亲昵举动?。
“如果是?以?前的话,”茶朔洵笑着说,“我肯定不会去管这些?人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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