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空洞,迷失在这种极度的快意中,身体好像化作一根无骨的藤蔓,要紧紧缠住他,吸附他,靠他渡进来的氧气呼吸。
白岑像是久渴的旅人,将她当成了甘泉,含住她的舌头重重吮吸,又舔又咬,像要把她一口吃下去,永远都不知道满足,大手按住她的后腰,要她紧紧贴住他胯下那根热铁。
孟真喘不过气,抬手想要推开他,他腾出手握住她两只腕子,用力往前一带,将她整个人揉进胸膛,接受他更为猛烈的攻击。
一个吻像过了漫长世纪,还是她先败下阵来,唇被吻得快要没有知觉。
他终于松开她,嗓音喑哑而餍足,“该你了。”
孟真哆哆嗦嗦想站起来,他放开她,随即捂住她的后脑往下压,她的身子已经没有多少力气,顺着他的力道伏在他腰上。
他的腹肌明显,肌肉紧实,衬衣的料子挺括滑爽,隐隐勾勒出肌肉块垒,人鱼线流畅往下,到了精腰收窄,平坦小腹下西裤紧绷,性器勃发,鼓起的那一团随他呼吸起伏。
他的意思她大概明白,他是想要她用口让他舒服。
只是这样吗?还是这只是前戏?他是真的想要纾解性欲,还是仅仅用这样的方式得到心理上的满足?
她不知道,她没办法思考,她的脑子被一个吻冻住了。
孟真心脏狂跳,身子发软,小心避开中间那团硬物,手掌撑住他坚硬的腰腹,勉强稳住自己。
白岑并不打算放过她,单手解开腰带搭扣,硬挺的性器直接将拉链撑开了,他拉下黑色内裤,从幽黑茂密的毛丛中释放出巨大凶兽,立刻有淡淡的腥膻气味散发出来。
狰狞,粗暴,手臂般粗长的一根,通红发紫的颜色,缠满了偾张的青筋,像是察觉到她的注视,茎身肉眼可见地又大了一圈,不停地跳动,顶端像拳头一般坚硬光滑,正汹涌地往外吐水。
湿淋淋滑润润,那么粗大的一根。
她别开脸,脸颊通红。
都到了这一步,说后悔是不是太晚了?
孟真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没有给男人舔过,甚至没有真正看过男人的性器。
电影和梦境都与现实有极大的差别,梦里再怎么粗大,都不如眼前这根吓人。
白岑长相阴柔俊美,气质斯文,怎么会长了一根这么大的东西?
她张了张嘴,只是在想象中比划了一下,也知道自己绝对吞不下去。
孟真有点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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