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药是两瓶一两红薯面。”
黎潇潇算了算,她这里加上孔雀一共是十七只崽子,也就是要八两半的红薯面,快要一斤了,这还是其中一种药,别的还没算,这疫苗的价格着实有点贵。
“行,对啦我也有件事,孔雀可不可以打这个疫苗?”
老冯刚才没仔细看,还以为那是只白鸡崽子,现在定睛一抽才发现是孔雀:“真是孔雀,还是只白的。”
他抓起那只白孔雀玩了一会,搓了搓肚皮上的小绒毛:“可以的,孔雀和鸡子一个科,用药差不多。”
既然孔雀崽子已经抓在手上了,老冯就掰断玻璃瓶的长脖子,用针管将里面的疫苗抽出来,弹弹针头去掉空气,给手上这只孔雀崽子来了一阵。
“唧——”
小孔雀的声音徒然变得尖利,把边上的小鸡吓了一跳,但它们谁都跑不掉,有一只是一只全被老冯的无情大手拎起来,对着脖子就是一针。
黎潇潇最怕打针了,看着那尖尖细细的枕头,小时候被摁着打疫苗的经历浮现在眼前,赶紧转过头不敢看针头扎入肉的画面,反正她光看着都觉得疼。
等这个疫苗打好,老冯将用过的针管以及装药的小玻璃瓶收好,又从药箱里面拿出一瓶药,“这个是预防传染性支气管炎的,不需要注射,你滴鼻子和嘴巴都行,明天滴给鸡崽子。”
说完他又拿出另外一种药:“这个是防法氏囊炎的,这种只能滴嘴巴,要在鸡崽子十四日龄的时候滴,记清楚没有。”
黎潇潇从笔记上抬起头:“记清楚了。”
虽然有两种药,但她也不怕弄混,因为上面有些药物名字,主要是记下使用的时间,这个比较重要。
老冯见她记清楚了,就站起来说:“行,那我就不来了,等它们十八天的时候我再来一次,这个需要注射你弄不了,我要是忘了,你就用电话联系,这是我号码。”
黎潇潇把号码存入手机,一边问:“有没有成鸡用的疫苗?”
“我看你家鸡的状态非常好,暂时就先别打疫苗了,你这通风做的不错,继续保持,鸡子就怕潮湿,鸡粪遇水容易让鸡得病,多少太阳勤换干草,鸡蛋怎么卖?”
嗯?话题跳跃程度怎么这么大,不是在说养鸡之道,咋突然讨论上鸡蛋怎么卖了?
因为她长期给鸡子喂苹果削下来的果皮,有时候也会喂它们吃整棵苹果,所以即使是辐射数值最高的珍珠鸡,此刻也降下来降到三十几,所以连带它们下的蛋也水涨船高涨价了。
“这个比较贵,一斤要十五斤红薯面。”
十五斤?这么贵!
老冯虽然没有叫出口,但脸上明晃晃写着惊叹,没有再问蛋的事。
黎潇潇这样的事情遇到多了,价格对于大众来说的确是贵,她这的东西适合卖给存款多,想要提高生活品质的人。
之后她领着老冯在鸡窝转了一圈,就带着老冯去看小兔子,那两只母兔早早就生产了,这小兔子日龄多少她是真的记不清了,家里其他人估计也不知道。
老冯只能凭借自己的经验判断:“先打个兔瘟疫苗和大肠杆菌疫苗。”
黎潇潇听专业人士的话,自然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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