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思年还是以前那副欠揍的态度,可话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夏木繁偏过头看他,没有了以往的拘谨,反而不在意道:“20岁就会了,酒桌上喝了两年,别人不知道,但替沈先生喝完这杯的量还是有的。”
沈渡看好戏似的低头笑了下,大手像顺毛一样摸着夏木繁后脑的头发。
余思年被夏木繁的话一噎,想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但他也听明白了,夏木繁的酒量是当艺人那两年练出来的。
这让余思年不禁联想起饭局人认识的那个人,比当初夏木繁的年纪还要小一些,被自己的经纪人领着挨桌给人敬酒,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梦对他调侃几句。
余思年心里憋闷,不仅是因为夏木繁刚才的话,更是因为无法改变的现状而感到无力。
埃斯顿眼神在几人之间徘徊,有意想要缓解一下气氛。
“要不要玩游戏?我看这里有骰盅,咱们比大小,输了的就喝。”
叶泓许轻敲他的头,“我是不是不该带你去酒吧那种地方玩,怎么什么都学会了。”
话虽如此,叶泓许并没有阻止埃斯顿的动作。
“我都行,”叶泊舟第一个表态,“就半杯,不多喝。”
说罢也在杯里倒了和沈渡差不多的量。
见有人响应,在场其他人都不好拒绝,沈渡在夏木繁倒酒后,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意思一下就行了。”
夏木繁也想意思一下的,可桌上有叶泊舟这种常见混迹娱乐场所的老油条,其他人手气也都不错,所以几轮下来,酒差不多都被夏木繁喝了。
沈渡才到他们几个有故意设套的嫌疑,眼神一沉,盖住了夏木繁正欲继续倒酒的手。
“好了,”他语气平静,但气势不减,“别喝了。”
余思年拿来的酒夏木繁之前没喝过,他喝了不少,没醉但反应变慢了,具体表现在沈渡问他话的时候。
“都让你不要理他们了,”沈渡倒了杯热水给夏木繁,“难不难受?”
夏木繁用手一摸就又缩了回来,拒绝道:“烫。”
沈渡挑了下眉,瞬间回想起前些日子他装醉讨水喝那事,凑到他耳边问道:“要我喂你?”
夏木繁假装被烫到,把手指放到耳垂上降温,刚想答应,又像才发现在场还有其他人,抬起染满了醉意的眸子疑惑地望向沈渡。
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这一刻受到了威胁,沈渡只想遂了自己的心愿把这杯水全都喂给夏木繁喝,管他周围有没有人在看。
夏木繁残存的意识告诉他不可以,他眯起眼睛笑得像只偷吃成功的小狐狸,手掌撑在下巴上放置脑袋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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