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煊已经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了。
许照眠在他身后越过,大手一挥:“怎么样,房间布置的满意吗。”
陆煊侧头看来:“你设计的?”
刚说完,就看见许照眠露出的手腕处贴了个创口贴,手臂内侧多了几道不深不浅的红色划痕。
他皮肤白,手臂细幼,一看就是没干过重活,娇生惯养,深居简出的小少爷。
陆煊伸手握住,轻轻地拽下来:“怎么伤的?”
要不是陆煊忽然问这个 ,许照眠都快忘了手臂有伤,但……这也算伤?
手腕这块创可贴还是他拗不过玲姨,才勉强贴上去的 。
“男人干重活,受点小伤很正常。”许照眠轻拍他的肩膀,“别放在心上。”
他突然想起什么,抓住陆煊另一只手,上面的创可贴果然还没取下来。
许照眠将手贴过去,手腕粗细对比略微明显,一个一看就是长时间锻炼下来的肌肉青筋,另一个是只会吃鸡肉。
他们的共同特点是,都有一块创可贴。
“看,这是男人的标志,是兄弟感情的象征。”
陆煊:“……”
你好像还很骄傲的样子?
时间很晚了,许照眠把钥匙交给他,说了声晚安后,便回房睡觉。
第二天陆煊起了个大早,他没有赖床睡懒觉的资格,所以生活作息一向非常自律,除了一大早醒来看见房间装饰被狠狠冲击了一下,其余跟他在出租房的习惯没什么变化。
这个点连董事长跟夫人都没醒来,陆煊也不指望在这里吃早餐,洗漱换好衣服,早早下了楼。
这时候玲姨正好从厨房走出来,精神焕发:“小陆,下来吃早餐吧。”
厨房里已经摆好了油条、各种馅的包子跟馒头、还可以自选小米粥跟豆浆。
总之丰富的不得了。
陆煊不清楚许家保姆的工作时间,嗓子咳了几声,才问道:“玲姨好,你们一向起这么早?”
“也不是,不过今天你有早八,小少爷专门提醒的。”
陆煊默了一秒,说不出什么滋味,挺奇怪的。
“小陆,你嗓子怎么哑了?”
“有点上火。”
玲姨给他打包好,然后召唤王叔送他去上学,陆煊没拒绝,他一直觉得自己跟玲姨王叔应该是一个地位的。
是荣思雅专门请来伺候整个陆家,而他只是负责许照眠一个人的。
所以今天这些操作,令他有些许迷惑。
早八不是什么重要的课,陆煊一坐下,直接拿出手机广大搜索关于陪玩师,陪伴家等之类的专职工作名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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