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正在打字发邮件的手停下来了。
下一刻。
“哎哎哎——”我喊道,“放手,放手放手。”
五条悟捏着我的脸,不高兴地拉长声音:“才——不——要——”
“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瞎说一下。”我疼得龇牙咧嘴,“五条悟!别那么小心眼!”
“是你没良心吧?”五条悟捏着我的脸甩了甩,“老子哪天让你缺衣少食了?需要你想着靠老子死来骗抚恤金?”
“开个玩笑嘛!而且你死了抚恤金也跟我没关系吧,我又不是你的第一继承人——别捏了啊——”
在五条悟又加重的力道下,我惨叫得更狠了。
.
考虑到我的身体,五条悟决定给我安排五条家的私教,以免我的文化程度受到病情的影响。
用他的话来说:没有高专文凭也要有大专文凭,不能顶着五条家的姓氏却是个智障。
……我认真地说“没人会在意一个15岁死亡的女生的文凭问题”,毫不意外地被五条悟一阵阴阳怪气。
不过,五条那群老古董再一次出来刷了下存在感。
五条家对于后辈的教学分为男女,除了通用的知识比如咒力相关,男子和女子还各有不同的分科。
男子暂且不论,女子这边都是些糟粕文化,三从四德、出嫁从夫……总之五条悟看了一次就觉得辣眼睛,给了他们十秒钟的时间让他们滚出五条本宅。
我这个当事人坐在一边,如同围观群众一般围观着五条悟不耐烦地和老古董们辩论。
老古董们在之前就奈何不了五条悟,更不用提如今是名副其实的最强的五条悟了。见他们一个两个脸色铁青地离开会客室,向来亲近我们的二长老叹了口气。
“悟,夏,不要和我们这群老头子闹得那么难看。”
五条悟依旧不为所动。
二长老知道这件事情和我没多大关系,是五条悟这边不乐意我受委屈。
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五条悟的身上,苦口婆心地劝道:“悟,上面对你的叛逆容忍度快到了极限,灰原是怎么死的,你不会没数吧?”
我一惊。
二长老一点一点地为我们分析着情况:“这是给你的警告。你的确是最强,可那不过是你只有一人的情况下,你根本没有办法无死角地保护所有人。上面不敢直接对你动手,一是因为你的实力;二是因为你背后站着的五条家。
“无论我们内部如何勾心斗角,对外我们也是一个整体。夏的身体出现了状况,我们有过一次因为这个问题逼你们分开吗?我知道你不想让夏受委屈,但是让她不受委屈的最好的办法,难道不是教会她如何在五条家生存、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主母吗?
“只是让她学一下心里有个谱而已,你们夫妻之间究竟如何相处,我们这群外人怎么知道?面子上的工程过去了,我们这群老不死的自然不会让外人欺负了我们的当家主母。这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
……
某种意义上,二长老说得没错。
我更在意的是,灰原居然是被害死的。
我垂下眸,遮掩住眼底的阴沉。
我颔首:“我可以学。”
二长老面色一下子欣慰了不少。
“夏夏。”五条悟不可思议地瞪着我,“老子没同意,谁允许你——”
我打断了他的施法:“是我学,关你屁事?”
五条悟:“……”
.
我的身体又好转了一些后,五条悟便立刻将体术训练加回了日程。
我并不抵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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