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说你没有更爽吗!”
我:“……说得像就我一个人爽了似的。”
五条悟尾巴都要翘上天了:“那只能说明老子技术好。”
我面无表情地又踹了他一脚:“拿我练出来的,疼的也是我,你还有脸说。”
五条悟“哼”了声,不过在我踢到他前,他还是解除了无下限,避免进一步惹毛我的可能性。
——话说自从很多年前,我发疯的时候他使用了无下限,以至于我进一步暴怒后,他在我面前除了暗室那次,好像再也没用过无下限了。
这家伙嘴贱是嘴贱了点,认怂却从来都是用实际行动证明的。
网友还说我嘴硬,他们该来看看五条悟!
他伸手捏住我的脸往两边拉,警告道:“但是五条夏,老子告诉你,你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老子绝对不会再像这次一样轻轻放过了。”
你轻轻放过了吗!?
我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挑衅道:“我们俩都该去体会一下不同的……”
五条悟:“嗯?”
我:“没什么。”
我若无其事地低头开始吃饭,假装没看见五条悟威胁的视线。
五条悟的苏醒,让世界最后残缺的一块得以修复,至此,世界规则彻底落实。
种种规则由咒术协会编撰,经过我和五条悟的确认后收录到基础教学的书籍里。
一,人类产生的诅咒将被收集起来,每三年由我施放领域展开进行净化,诞生出来的新生咒灵将进入世界的另一个位面。
二,人类的位面和咒灵的位面在地球上重叠,分为里世界和表世界,互不影响。
三,咒术师作为人类和咒灵的办事处,处理涉及到双方的事宜,比如双方的签证、偷渡和逃犯,但不插手双方内政。
四,咒灵和人类可以考公成为咒术师。
五,咒力类似于兴趣爱好,可从小学习。
六,……
五条悟恢复记忆前,我每天被动地需要花费几个小时的时间吸收当天产生的诅咒并进行存储,每三年积攒到了极限进行一次清理;五条悟恢复记忆后,在他的帮助下,我的术式得到了进化,将这一步骤升级成了自动化。
与此同时,我会自动地将部分诅咒净化成咒力,确保三年一次的大型领域展开可以顺利施展;而咒术师们需要每隔一段时间提供一下他们的咒力,帮助我稳定净化。
时间过得很快,我和越前龙马在22岁时从东京大学毕业,商量下,我们申请了一个可以远程攻读的研究生,并将人生的重心调整到了网球上。
这一年,我和越前龙马参加了四大满贯赛事,顺利拿到了混双赛事冠军。
越前龙马率先拿到了男单的冠军,而我一路披荆斩棘,正在进行女单决赛。
第一局6:3,第二局5:4,是我的赛末点。
四大满贯的赛事实行三局两胜制度,这一局赢了,我便再一次得到了大满贯的冠军。
观众席鸦雀无声,巨大的屏幕上播放着我和对手艾琳的表情和动作。
我深呼吸,风在这个时间都像是消失不见了一般,我想不到胜负,想不到其他一切,我的眼中只能看到我的球拍和我的网球。
在这个赛场上,除了我和网球,再无其他。
我将球高高抛起,手握着球拍下垂到身后,在球落到我可以击球的最高点时——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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