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游震筠低喃一声,微露犬齿,对准腺体一口咬下,随后他慢慢地释放信息素,然而,当他想将信息素注入到这人的体内时,却被完全阻拦。
信息素立即中断,无法完成标记。
两人不只是第一次在尝试,双A之间没法标记,即便是咬破腺体,强行介入都会受到阻碍,更何况同性别,完全不匹配。
宁致北松开他的身子,安慰道:“很难受么,听得见你就摇头或者点头,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我想标记你。”游震筠哑着嗓音,言语中多了几分祈求,“为什么、为什么。”
宁致北顿了几秒,“你早该知道,我们这种性别没办法去标记,无论尝试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
话音说完,宁致北的颈部再次受伤,游震筠不管不顾地在那疯狂乱咬,腺体上更不饶人地释放信息素,经过一次次失败,宁致北发现他脸上有了些泪痕。
因为没法标记,信息素的释放找不到突破口,面前的Alpha又急又慌,禁不住流下泪水。
宁致北双腿跪在沙发上,把游震筠的头贴在自己胸前,信息素释放后,撕下抑制剂包装,注入在腺体内。
针管隐隐作痛,游震筠挪动身子想要反抗,宁致北把他抱得更紧,再次禁锢住。
“别动。”宁致北低声说,“抑制剂能控制住信息素,你再忍受一下,等多余的信息素下去,就没事了。”
游震筠仿佛听到他的话术,逐渐平复下来,可是没过多久,雪山味信息素越来越浓,体内燥热无法消减,脸颊、颈部和后背,发红发热,开始冒汗。
宁致北拿起毛巾给他擦汗,又在空中喷了阻断剂,降下没多久再次上升,这种方法行不通。
他本身的狂躁体质,在易感期会给自身造成伤害,大量释放成功度过,因此不需要抑制剂和Omega去缓解。
但游震筠不同,他所经历的都是正常现象,Alpha在易感期时,没得到Omega信息素的安抚,只会更加难受。
他没想通游震筠以前是怎么度过的,现在对于各种办法都不起作用。
宁致北把他送到轮椅上,将靠背放倒,双腿用绳子绑好,避免碰撞造成二次伤害。
他找来一把椅子,坐在旁边,轻轻拨弄发梢,再次将阻断剂喷到空气中,试图降低它的浓度。
游震筠嗅了嗅鼻子,猛地拍打他的手,阻断剂掉落在地。
“你干什么。”宁致北声音有些严肃,认真道,“你现在这个浓度,根本没办法控制,如果泄露出去,就该丢人了。”
游震筠眸子动了动,解释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闻闻你的味道。”
宁致北安静地望着他,叹了口气,直到腰部察觉到诡异。
“没带东西。”
他清楚游震筠想做什么,但这什么都没有,况且他的腿没好,万一控制不好出事,还得躺上半个月。
可是游震筠等不及,上移时眉头紧皱,继续保持这个动作。
当偏移目标出现问题时,宁致北想要抽出游震筠的手,指尖上的触碰麻痹了神经。
游震筠端坐在轮椅里,再次把他抱在怀里,缓缓地躲避着障碍。
夜晚的风吹得浑身打颤,虽然游震筠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但仍然找到了方向。
一杆进洞。
宁致北的身子有点僵硬,扯住游震筠的头发,撞得直上云霄。
他俯下身,吻在Alpha的唇部,不料,当冲撞又一次发力后,不受控制的出来了。
终于累到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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