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任以恣拖长调子应着他,还拿着流沙包在啃,“这就去。”
虽然任以恣是个刺头,但还是可以拿来做一做瀚墨的门面的。
所以风主任上学期特意钦点他来做国旗队的护旗手,每周一要来升旗,也是为了从侧面敲打他,都来做升旗手了,这么有牌面的事情,要是还老是违反校规,把那一身帅气的国旗队队服换下来,再灰溜溜的上主席台念检讨,多不体面啊?
可惜任以恣没有理解到常主任的苦心孤诣,一直我行我素,时常升完旗就换校服上主席台念检讨,气的风主任恨铁不成钢,天天要带着减压药和速效救心丸在身上,以免被这个叉烧仔1气的七窍流血。
等到任以恣换好国旗队的队服,国旗队的同学们都在升旗台旁边的树荫下排练好几回了。
任以恣边把腰带再拉得紧一点,边悠哉悠哉的走过去。
忽地,他定睛一看,心尖一跳,见有个新的面孔排在队伍里。
温寺儒。
他的脑海里映出这三个加粗的大字。
开学前几天还在跟秦扬聊他,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这个天之骄子了。
任以恣的腰板瞬间挺直,下巴微抬。
他内心很复杂,要是说他见到温寺儒心里没有一丝波动,那是不可能的。
雄性面对强劲的择偶竞争对手会有着微妙情绪,竞争比较的天性被激发。
可他对温寺儒也有着一丝羡慕的情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少爷,多少人一辈子达不到的高度,有的人一出生就已拥有......
要是他家没有那么贫困潦倒,奶奶会不会就不会得癌症.......
任以恣之前跟温寺儒没有过交集,他们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一个在尖子班,一个在差生班。
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温寺儒,实在是温寺儒气质太过于出众,就算站在一群精挑细选选上来当瀚墨中学门面的国旗队的帅哥们中间,还是太容易认出这个风云人物。
温寺儒比高一那会儿长得更高了,白色国旗队队服穿在他身上很是修身得体,像是量身定制的一样。
任以恣边盯着温寺儒,边从口袋里拿出护手套戴上,一戴上去,发现居然破了个大洞!很可能是上个月家里进的老鼠咬破的!
想到今天有媒体要来拍,他有点心虚的快速径直走向队伍旁在监督排练的黑旋风,将手掌摊开:“报告,我手套这儿破了个洞,摄像机应该拍不到吧?”
“叫你前几天彩排逃掉不来,现在好了,掉链子了吧?你是绑国旗的那个,媒体拍你肯定要特写手的啊,这回还是全市直播呢!你就说怎么办吧?”黑旋风噼里啪啦一顿说,根本不给人任何反驳插嘴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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