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秦潮在一起了,或者说,住在一起了。
很简短。
洛河图:“你让我觉得我像个傻子。我要是就听你说这一句话我用来这儿?在你单位厕所不能讲?”
叶青竹疑惑:“为什么非得是我单位厕所。”
“只是一种比喻。”
叶青竹被逼着又说了几句。
秦潮没有搬到她家,但偶尔会去,去的时候,她们就睡,早上谁都不说什么各自离开,基本就是这么一个相处状态。
多离谱啊,多超前啊,多刺激啊,居然是纯p友关系。
洛河图看着叶青竹喝掉半杯鸡尾酒,咂咂嘴说不够劲,找服务生要了一瓶在外面卖30块在这里卖100的西凤酒的样子,说:“那你俩就转正呗。”
叶青竹摇头:“转不了。”
“为什么啊?”
“她不是个好人。”
洛河图:“啊?”
虽然,秦潮的确不是好人,但叶青竹都和人家当p友了,不是好人按理说你p友也不该当啊。
还是说现在当了处长的叶青竹现在就连找对象都要政审?如果秦潮真干了犯法的事,以叶青竹的性格,早该亲手给送去监狱啊。
难道说,叶青竹这个浓眉大眼的,也为了感情走后门了??
洛河图在脑中上演一出出大戏,看向叶青竹的眼神十分复杂。
叶青竹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复杂,但她
说到这已经仁至义尽了,再往下她就算和洛河图穿一条裤子也不说。
洛河图:“别的不说,我说实在的,你肯定,特别喜欢秦潮。”
叶青竹干脆果断地回应:“你放屁。”
越否认越真。叶青竹这种不论进不进部队都算得上嫉恶如仇的人,能跟秦潮搅和在一起本来就不对劲。而且如果一开始是上头了,alpha失足,叶青竹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这字母世界民风如此开放,分手又不是什么难事,她这副分不了说不清的模样,一看就是拉扯得厉害。
洛河图挑了最想知道的问:“那秦潮到底怎么个不是好人,我以前听说她叫蚀骨花,按江城当时那德行,崔二牛手里都多少条人命,听说也不敢动她,那国家前几年打黑那么严格,怎么秦潮却没有什么事,你说实话你有没有在里面帮忙?”
“不会。如果她真犯了这种罪,我会第一个把她送进监狱。她很聪明,当初干的是不黑不白的生意,针对她的调查有好多轮,她手上没有人命官司,其他罪责她也把自己规避得一干二净,每件事都有替罪羊,直接责任人都不是她,上面也有人保她,所以对她的调查之后无罪释放了。至于当初叫蚀骨花,大部分都是因为,她比较疯。”
想干嘛就干嘛,不讲武德,不杀人,折磨人的手段却有的是,还都不亲自动手。
“她洗手得也早,算算涉hei也就几年的时间,抽身很快,也没落下把柄,甚至还给国家捐了几十亿军费,并且拿出好几个涉黑大户的实质性证据,让上头抓了好多根本抓不到的人,又收缴了不少钱。这些年发展迅速,国家用钱的地方多,她算是有功,所以上头定下的调子是将功补过,功过相抵,不予问责。”
洛河图明白了:“那听上去还行啊,既然上头都不追究了,你就别当她是罪犯了呗。”
“不追究责任,不代表没做错事,也不能说她是好人。”
洛河图无奈:“哪有那么多好人,你找思想品德老师当老婆算了。”
话虽这样说,洛河图也知道有些难。她们两个的三观估计都得一个南极一个北极,现在还能成p友,已经可以用来感慨爱情的伟大了。
话说到这儿,叶青竹是不会再说了,只负责把这瓶西凤酒喝干,然后再要一瓶。
洛河图管不了她,就让她那么喝,把花生米推到她跟前让她别把胃喝疼了,无奈地对她暂时放弃治疗,让她自己待着。
林迦蹭着孙妍的肩膀,一副刚才刚刚被姐姐宠爱过的得意模样,看着洛河图笑:“洛总还有心思操心别人的事呢,我看你好像瘦了,alpha可得保养好身体,要不然会虚得很快哦。”
其实林迦只是看见洛河图就容易嘴贱。
但她是真没想到洛河图会真的受伤。
洛河图用十分幽怨地眼神看着她:“你不虚?”
林迦年纪比她还大,如果她因为年纪大不太行了,林迦也肯定不行。
林迦:“我虚不虚得问姐姐。”
孙妍笑着给面子:“不虚,我们宝贝厉害着呢。”
洛河图忽然就领会到周承欢放毒气的理由,她看见这两个人也很想好好喷一喷林迦,最好把她给喷成废a。但是吃人家嘴短,她也怕这俩人回去跟程幼卿添油加醋,总之小洛真是憋屈得很,如果程幼卿在这儿,她就不怕了,她一定要把自己脖子上的绳子塞程幼卿手里,然后再对林迦进行一番酣畅淋漓的挑衅。
正算计着怎么能好好暗戳戳地扎一扎林迦的心,忽然就见不远处出现了骚动。
似乎是发生了一些口角,有人在吵架,也有人慢慢地去围观。
洛河图好奇地望了一眼,浑身汗毛都当起了哨兵,蹭地一下站起来。
她怎么看见程夏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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