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说,不借位。”梁东言直直盯着姜阈,像着了魔。
“她逗你玩。”姜阈笑了下,然后轻轻碰了下梁东言的嘴唇,像是安抚。
下一秒,姜阈腰上倏地出现一只有力强势的手臂,揽着姜阈向下倒,姜阈一把抓住梁东言的衣襟,整个人倒在他身上。
梁东言也顺势倒了下去,他仰起头,沉默地吻住姜阈。
......
这是默许、甚至是邀请。
......
“再等等。”姜阈轻声在梁东言耳边说:“听话,好吗?”
“唔...”梁东言瞳孔颤了颤:“那我一直听话...你要怎么奖励我?”
......
被姜阈掌控、和平时做这件事的感觉非常不一样,梁东言说不出来,他好几次濒临爆炸,陌生又危险、但他喜欢得发疯。
姜阈第二天不用拍戏,所以才会在前一天晚上和梁东言厮混,不出他所料,第二天直到下午他才辗转醒来,浑身充满被透支的无力。
梁东言躺在他身边,还沉沉睡着,姜阈凑近,费力地伸手过去,刚准备搂住他的脖子,梁东言就睁开了眼。
黑黢黢的瞳孔旁有淡淡的血丝、刚刚睡醒的恍然、以及一丝警觉的清明。
没等姜阈碰到人,自己就先被梁东言习惯性搂进怀中。
“再睡会儿。”梁东言抱着他闭上眼,心安下来说。
姜阈没出声,他睁着眼被梁东言抱着,不一会儿,似乎梁东言感知到了怀中人的清醒,他又睁开眼,看着姜阈:“睡不着了?”
姜阈点了点头说:“饿。”
“我叫餐。”梁东言从床上一爬而起,利索地给酒店打了电话订餐,订完之后又躺下抱住姜阈,眼中满是宠爱和柔软,以及某种呼之欲出的试探:“明天的通告单下来了吗?”
姜阈摇头:“别想了,这是在剧组的最后一次。”
“为什么?”梁东言不解、更不服,他还想听姜阈叫老公、更想听他哭着喊老公停下来。
想到昨晚的画面梁东言就头皮发麻、然后精神万分。
“因为施卓远跟我说你下周必须回去排练。”姜阈眨了眨眼,将昨晚难得主动的原因和盘托出。
梁东言一瞬间恨得牙痒,恨不得要跟施卓远决裂。
“第一场演唱会,要认真对待。”姜阈语气微微严肃。
梁东言闷闷“嗯”了一声:“我会的。”
姜阈笑了下:“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真的?”梁东言眼中惊喜。
姜阈点头:“只要不在拍戏,我都会接。”顿了顿姜阈又说:“我想你的时候,也会给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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