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听才好,罗盈春没?好气。
吃饱喝足,折腾了一天?的小情侣慢悠悠地散步回酒店。
“你来了,琴姨的店怎么办,她一个人做不了过年的庆糕吧?”曼佗不知罗盈春被传谣言,问?道。
街道热闹,罗盈春避重就轻,生怕曼佗看出?什么来,眼睛一直东张西望,佯装看路上的商店,“琴姨到外地去了,她女儿远嫁,不怎么回来,琴姨每隔几年会去找她女儿一起过年。”
“这样啊。”曼佗不疑有它,“那家里的猫狗怎么办?得有人帮忙看着吧。”
“我让同事帮忙照顾。”罗盈春说道,“鹅仔还好,不认生人,鸭仔我哄了很久,真怕它惹事。”
曼佗听着也拧巴眉,那只阉猫,绝对会惹事。
今年的春节在二?月中旬,后天?便是新年初一了,家家户户热闹忙碌,两人都累了,没?有多逛,回到酒店后,罗盈春把自己做的特产零食拿出?来给曼佗解馋,一顿洗漱收拾后,倒头就要睡。
“这么累?”曼佗看她半眯着眼迷迷糊糊,“最近很忙吗?”
其实工作并不忙,新的高三级补课结束后,她便放假了,只是在骑楼里,曼佗不在,租客们也不在,剩下?本地的长舌婶婆,让她烦闷且心累。
罗盈春发了个鼻音,胡乱扯理由,“家里大扫除,又赶着时间做这些?吃的,太累了,而且今年过年晚,高三补课到前?天?才结束,我都没?能?歇上几天?。”
“可怜的小春姨姨。”曼佗钻进被窝里拥着她,“我还想带你去看升旗呢。”
“明天?吗?”罗盈春翻过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回抱着曼佗,两人面对面躺着。
曼佗把她搂得更紧了,“对啊,已经预约了,我查网上的旅游攻略,说是来首都必看升旗。”
罗盈春问?,“你来大半年了,看过升旗吗?”
“没?有。”曼佗一想到要三四点早起就受不了,“国旗在心中,看不看都一样。”
罗盈春被逗笑。
“倒是看过雪了。”这两天?首都和暖,没?有下?雪,曼佗向?罗盈春分享,“我当时表面平静,其实内心巴不得扑到雪地里打?滚几圈,南方人第?一次看雪的通病。”
罗盈春更乐了,听着曼佗又说道,“后来大半个月都在下?雪,慢慢觉得很平常,前?段时间天?气暖和,雪化?了,路上湿答答的,到处是水,溅得裤腿上全是泥星子,而且那几天?衣服总不干,比我们的回南天?还潮,烦死了……”
罗盈春已经能?想象到曼佗当时的烦躁了。
她安静地听着,慢慢睡过去。
房间开着暖气,暖洋洋的,缩在曼佗怀里,熟悉的体温让她无?比安心,仿佛扫光了过去两个多月积攒下?来的压抑与孤独。
以前?也曾遭受过谣言的攻击,但?那时的她无?依无?靠只能?一个人面对硬扛,如今,她有了靠依,有了慰藉,也有了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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