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司马府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据温时卿所知,司马家乃至整个长都港没有一个人是修仙的。
况且没有哪家会随意做这种要人命的机关。
温时卿把东西收进储物袋,往正厅走去。整个司马府空空荡荡不见人影,到正厅的路上又来了几波如方才一般的机关,一回生二回熟,温时卿应付得还算得心应手。
正厅的门被打开,门上的灰尘洒落在地上,温时卿直接一个清洁咒将灰尘除了个干干净净,比这个更干净的却是门内。
破败不堪的府宅内,正厅却如同新宅一般崭新,再打开其他的屋子也是如此,就连本该最脏的灶房都是崭新一片。
司马府根本就没有人生活的踪迹!
一连看便了整个司马府,暮色早已降临。温时卿坐在正厅的屋檐上,悠悠扇着扇子休息,回忆着玲娘说的话。
她说长都港第一个中蝶咒的人是司马府的长子司马如,温时卿看得出来她说的不是假话。
除此之外,玲娘还说了两次晚上别出门。
长都港的夜晚究竟是有什么?能让玲娘提醒两次。温时卿准备亲自探查一番,小小一个长都港究竟藏了多少玄机。
他正准备给城外的方恒煜递一个传音符,却突然回头眯眼看着正厅后的祠堂。
他给整个司马府设了结界,如若有人闯进来他立马就能感知到。现在,有人进了司马府的祠堂。
温时卿从屋檐上起身,纵身一跃轻落在祠堂前,容貌随着落地间又变成了另一个模样,手里的折扇轻轻一摇变成了一只玉簪被温时卿挽起发插进了发间。
他上前打开祠堂紧闭的门,一只脚缓缓迈进去,迈步的瞬间温时卿运起灵力朝屋内甩去,昏暗的祠堂一瞬间被那一股刚硬的灵力照亮。
不等温时卿看清里面的人,灵力被一道锋利的剑割散,剑锋直直向他刺过来。剑飞速过来,眼看要刺中人,却在咫尺处被温时卿方才进司马府时设下的结界拦住。
他右手拿起剑狠狠落下一击,剑刃相撞那把玄色的剑被对方收了回去。不等对方再动作,温时卿持剑上前,运足灵力朝对方一劈而下。
对面急速往后退,灵巧地躲过这一击,反手一招朝他打过来。温时卿抬手一扫,借着灵力扬起了面前的灵位,灵位被劈成四分五裂的木块,抵了对面的招式。
他靠近对方,直接与对方以剑近战,二人一时打得不分上下。温时卿凝神欲看清对方的脸,却发现对方用了何种咒术竟然让他看不清。
祠堂此时一片凌乱,剑击声传彻整个祠堂。二人僵持了片刻,温时卿被掀起的灰尘呛得轻轻咳嗽了一声。就在此时,他看出了对方的破绽,顾不上灰尘吸进鼻腔朝着对方的胸膛狠狠一击。
就在此刻,对方的剑冲破了温时卿的结界朝他刺了过来。
一道清脆的破碎声响起,玉簪断成两截落在地上散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黝黑的长发散在肩头腰间。温时卿一掌直直击中对方,对方被击得后退几步靠到墙上,发出一声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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