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荒谬至极!居然用如此邪门的阵。”应文君上前一步将温时卿拦在身后,愤愤地对外面几人道:“师父教的东西都进狗肚子里去了,见利忘义的鼠辈!”说罢,她拎起剑就要去阻止五人成此邪阵,不忘对身后的人说:“十一,我阻拦住他们,一有机会你便逃出去!此阵一旦成了想要破难上加难,用不了多久便是我们的死期!”
温时卿同起背对而立,轻声问:“那你呢师姐。”
“我……先别管我了!”应文君话音刚路,倏地就超前飞去,却被温时卿阻碍了步伐,他看着应文君笑了笑,大声道:“师姐,当然是要死一起死啊。”
“……”顶着对方极度不解的目光,老五突然发出如同勘破惊天大秘的笑,讥笑道:“沈玉堂知道自己的道侣和师弟如此亲密无间生死与共么?”
应文君下意识就要去骂,却被温时卿一道禁言咒落下,转头笑道:“当然。”
“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起活着。”温时卿说得随性,却无人知晓此话深意,冰霜般银白的刃幻化成千万道幻影如雨落下,接连不断地攻击打得五人毫无还手之力。剑雨中混杂着佩剑实体,只见薛以亭躲过千万虚影,最终被一柄穿破心口,从半空落下上扎进地中。
“薛以亭!”岳和玉大惊一声,周遭一群人纷纷收手,应文君上前一步问:“十一,你那一剑当真冲着她的性命去?”
温时卿没答话,静静地看着面前的人,薛以亭被他的剑钉在地上,鲜血汩汩流淌染红了尘埃,女人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自己。
既然每人敢开头,那边让他这个“外人”来开头好了,总归是要见生死,见输赢。
“师姐。”温时卿掀唇轻声喊道,“我或许要速战速决,毕竟我和他们形同陌路罢了,没什么情谊。”
“我知道你念旧情,你推到身后便好,但你别忘了今日所伤皆是因为情谊。”他话音落下,颀长的身影骤然飞出,四人见状登时警铃大作,戒备一时拉满想要退离。
温时卿走到半截就停下来更是让几人以为自己有了极大的机会能全身而退,只是还来不及转身身后便传来一道宛若惊雷一般骇人的声音。
“清查司江定,得令诏仙门百家前来汀浔相助。”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人身着青色长袍的人,携身后仙门百家共赴汀浔。
四人被两面夹击,再也顾不上灵力损耗,岳和玉直接一道虚空撕裂在被温时卿的剑刃碰到前一刻离开了此处,随之一起离开的还有老五老六。
一下现场只剩下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薛以亭和破了相满脸血迹的七师姐。
只见后者轻叹了口气,落在薛以亭面前,将人扶起一副任凭人处置的模样。应文君也不再顾及从前那些虚虚实实的情谊,一道捆仙绳将二人桎梏。
上前一步走到温时卿身旁,对着面前仙门百家相助者行一礼,道:“多谢诸位不远万里前来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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