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把那空架子甩在他脸上。“没种的东西。”
他脸僵下来,额角青筋突突抽动着,蓦地一掌抽在腿心上,激得我一跳。“你来真的,啊?!”
腿根留下个鲜红的巴掌印,顷刻肿起。我当那腿不是自己的,只扫了眼,冷笑着对他重复“没种的东西”。
他从鼻孔里很哼出一声,“有没有种,今天给你见识见识。”说完一把扣住了右脚腕,把腿拎起,让我翻过去。
肉棒整个在里面转了一圈,改为更深的后入,感觉都快插上了心窝子。心慌意乱间,下身传出咕吱水声,于是慌乱中又叠加了羞臊。
崔焰下手没个轻重,我怕真要被他折腾得没命,我有敏锐的智慧,伶俐的口舌,可是他操了太久,我被操到晕晕乎乎的缺氧状态,转不动脑筋,束手无策,只能信口胡编起来:“听着,我是个恶毒的Beta,我生殖腔跟那些Omega不一样,你让我太难受了,那里……那里会弹出鲨鱼牙齿一样的锯齿,会把你咬断。”
他置若罔闻,一下比一下重。
从鲨鱼牙齿编到了毒液,他终于停下来,拔出。
里面被插到软烂,肉都翻开来,阴茎抽出时带出来了水。
我永远紧得要命,若不是发作厉害,韩多恢会上很多润滑,循序渐进地扩张,一寸一寸慢慢操开,一边细细碎碎地亲吻。
然后再屠杀。
崔焰上来就大开杀戒。
此时不觉想起了丈夫的好。我的利益合伙人,法定直系亲属,我对他谈不上爱,两情相悦更差得远,可他至少懂得伺候人。
脱下裤子的Alpha总让人想到禽兽这个词,韩多恢好歹是半驯化的禽兽,现在身上这个是个纯野生的。
崔焰身子压下,呼吸在后颈喷吐出一片湿。“你看我信吗?”
他两根手指划过臀部的弧线,伸向腿根,我以为要刺入进来,忙夹住了腿。长这么大我腿没并这么拢过。他没进,抵在穴口上揉。小口柔软敞开,指腹处枪柄磨出来的茧子一触碰,立即条件反射地缩紧,吐出几滴液体打在指尖上。
那些液体又被他揩回了屁股上。
肉体脱离了大脑,表达着示弱。这让崔焰很满意,他扶着肉棒再度挺入时没那么强硬了,却比上一轮操得久。
边干边舔脖子。
舌面又热又粗,我缩起肩膀左右乱躲,他就把我脸按进沙发,接着舔。
过了会,他牙齿伸了出来,估计会咬下去,我闷在沙发垫里瓮声瓮气地呛他:“那个疙瘩……”
他猜到我要说什么。“要不先挖掉,我给你操出个新的。”他留下一道牙印。“属于我的。”
好油腻的发言,我呕了一下。再做下去真的要吐了,身体整个蜷缩起来,肚子里翻江倒海。
他咬下去的那刻,我晕了过去。
再醒来,还在沙发上。
我彻底恼了。“这么大的床,摆设吗!”
“你又没答应求婚,上什么婚床?”他很有原则地说。
我不确定有没有哭,但真切地听见自己发出了嘤呜。不是出于伤心,是身体过载后的失态。
他也听见了,把我扳过去。
真相揭晓,我脸上全是汗,没有泪。
“你鬼哭狼嚎个什么?”他有点失望。
混杂紊乱的信息素在体内厮杀冲撞,每说一个字都要难受得咽一下,我吃力地说出我的感受。“有个垃圾新病毒登陆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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