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碎了。
饭吃完,生日蛋糕在佣人的生日歌中被端上桌。
“许个愿吧。”等佣人离开,韩多恢饶到我身后。
为了制造氛围,餐室灯都关掉了,只剩蛋糕上的烛火照明。
烛火的光如暗橘色的舌头在脸上舔来舔去,我双手合十,许下心愿。
不要怀上孩子。
崔焰最好给我去死。
冷不防的身上一沉,蛋糕被扫出了视线,韩多恢把我按倒在桌上,扒下了裤子。
贴上耳背的嘴唇温软湿热,吐出来的话却泛着凉意。“我算你什么?”
我抿嘴不语,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我问你话。”
我不想回答的问题,就不能指望从我口中撬出一个字。他似乎忘了。
“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吗?”屁股火辣辣的,好像肿了起来,我感觉到了指印的形状。“哦,跟你没什么关系。”
他没有进一步施加暴力,沉默几秒,叹出了气。“我已经很努力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似乎觉得话不够确切,他换了种表述。“你想要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生日礼物就放在楼梯上,韩多恢用埋入在身体里的雄性器官顶着我往那里走。
我们刚结束一场昏暗的交合。
我被推倒在楼梯下,两人的身体没分开,仍嵌在一起,他将我双手摆到台阶上,粗得吓人的东西在里面一下下拱,逼迫我往上爬。
一格,两格……礼物现了身,他终于松开了我。
那是一顶镶满宝石和钻,华美,冰冷,而锋利的王冠。
我爬上去,到那一阶坐下。腿分开来,腿根处流下精液,我捧起王冠,戴在头顶上。
我向他伸出了手。
“老公,上来。”
周符和他丈夫走到了协议离婚,这回,周符很坚决。
听他描述,陆向隆鸡巴断掉的那刻,他脑子里电路瞬间就通了,他醒了。陆向隆的吸引力百分之九十来自于那根器官,每次道完歉他便压着他做,操几下周符就彻底宕机了。
“不过他真的很好闻。”周符心有戚戚。
我把他接到我们家里住。
他眼下身怀六甲,又受了情伤,需要人时刻照顾。有他在,韩多恢也知道收敛些。生日过后,我们感情有了升温,他得寸进尺不再服药,Alpha的体能我抗衡不过,我快要散架了。
房子很大,做的时候还是关了门。韩多恢下身啪啪抽送,一手撑着床头,一手捂住了我的嘴。
原本我也不太叫,频率太快,声音刚要出来,就被撞回了肚。被强硬地捂着嘴,反而唔唔个不停。
“腿再夹起点,我可以慢些。”他隔着手掌亲了下嘴唇的位置,雪松味如一床干爽的被子盖落全身。
事后,一起洗了澡,韩多恢赶零点的飞机去了。我披起睡袍,拖着发麻的腿,摇摇晃晃向外走。
近来不知什么缘故,我怀疑是顶多了,肠胃老是不舒服,厌食发呕,烟也抽不下。除了肠胃不适,人还变得尤其嗜睡,睡醒了仍浑浑噩噩的。
手抚摩着胃部,我走到门口,正要叫佣人泡茶来喝,脚底忽地一滑,险些摔倒。
卧室外的地板上,晾着一滩白色浊迹。
周符在客房床上听古典乐。
尽管不务正业,弟弟在艺术上颇有造诣,那是精致生活带给他的财富。他希望通过胎教,把天分传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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