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一发,伏黑惠召唤出了虾蟆。
总之是躲开了攻击。三人连忙躲进室内,万幸无人受伤。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佐隈玲子从窗户望出去,天上的咒灵躯体扭曲得叫人胃部不适。
“天狗。”
爱宕山太郎坊大天狗,京都地区耳熟能详的传说。传闻在千年前受命于佛祖,从此徘徊于爱宕山一带守护伊邪那岐神社,并为周围的子民驱逐灾害、带来和平。
但眼前的自然不是传说中的那位具有神性的生物,而是假想咒灵根据天狗的形象擅自进行的拙劣模仿。伏黑惠注意到咒灵的翅膀正在长出疑似鸦羽的东西:这只咒灵正试图进化,恐怕一定程度上具有智慧。
“为什么神龛里会供奉这种可怕的东西——”
因为本来供奉的根本不是这样东西。从封印里掉出来的漆黑物体绝不可能是愿器:外形和咒力都对不上,恐怕只是用封印的咒带包装成了碗——或者说钵——的形状。
那应该是件咒物,在吸收了整座山的咒灵后,溢出的咒力帮助它挣脱了封印进化为咒灵。
“神龛是你们亲手打开的吗?”伏黑惠问。
佐隈惶恐地点了点头。“是因为我碰了供奉它的房子所以它才追杀我们的吗?”
“……不是。”
这个女孩只是个没有咒力的普通人。早些时候他和小早川发现屏障被破坏时还怀疑是芥辺一行干的,现在看来,恐怕更早就被动手掉包了。
伏黑惠转向尾叶婆婆,再次询问她刚才想说的事。
“……‘发生’是没有‘发生’过什么。只是我想起来,早两个多月的时候,有个不说话的人也来过神社。我记得他靠近过神龛,站了好一会儿。”
检测队发现异常是在几天前,再往前两个多月似乎有些早,但那时应该恰好是“窗”完成每半年一次的观测后不久。
伏黑惠:“是什么样的人?”
尾叶婆婆回忆:“个子和小早川应该差不多高,但身材没那么结实,瘦削削的。脸没能看见,头发很长,脑袋后面还扎了辫子。”
伏黑惠:“女性?”
“这就不清楚了,现在的年轻人,发型打扮都奇奇怪怪的,就算扎了辫子也不一定是女性。看他走路的姿势倒像是个男人。”
线索到此为止。伏黑惠又耐心地问了几遍细节,可惜尾叶婆婆记得的就这么多。
“有手机吗? ”他问佐隈,“……我的刚才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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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咒灵,是人类溢出的负面感情过量积聚而形成的危害存在。
所谓咒术师,则是能从自身的情绪中提炼出力量,利用咒力祓除咒灵并以此为职业的人。
那么,强大的咒力是否意味着内心巨大的阴暗面呢?
尽管事实并非如此,但佐隈玲子自顾自地得出了错误的结论。
能和那种杀不死的怪物抗衡,将她带到神社捡回一命,眼前的少年毋庸置疑是拥有强大实力的——佐隈大胆推测:少年的内心有着不为人知的黑暗。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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