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喘吁吁松口,脸颊紧贴乳肉,抬眼用上目线看她。本被吹的半干的红发再次打湿,发梢刺得皮肤微微发痒;俊朗眉眼清晰地反映出她的倒影,嘴唇微张,明显一副爽翻了的样子,犹如壁画内才会存在的林中妖精,勾人心魄。
该死的,他竟然用美人计!头昏脑胀被带出浴室,双乳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后入时女孩忿忿不平地想着,她怎么就着了道!
从卧室的落地窗可以清晰看到窗外夜景,小花园自然没人,但万一有哪个脑子抽了的路人想要从墙外经过,又恰巧抬头看到二楼景色……克莉丝被这种想法刺激到,蹬着小腿就要逃跑,被男人一把捞回怀里,肉棍如热腾腾的刀将柔软黄油劈开,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女孩尖叫出声。
“跑什么?”男人恶狠狠咬耳朵,“你要去找谁?”
下身加快了征伐动作,刚才在浴室射过一次,再次抽插时总会带出丝丝白浊。安德烈故意为难,拍着屁股叫她夹紧。
“敢漏出一滴,我就开着灯操你,让路过的人都看看你发情的样子,怎么样?”
简直颠倒黑白,她怎么可能会发情?女孩又流出泪来,觉得今天的安德烈好可怕,下身却在挨了一巴掌之后条件反射地夹紧,呼吸拍打在玻璃上,交合处湿淋淋滴着水。
在被操的四肢发软、头脑恍惚中,克莉丝依稀记起什么事情。
“安德烈…安德烈…”
爱人在呼唤他的名字。安德烈立刻卸了力气,语气紧张:“是不是压疼了?抱歉亲爱的,我……”
话音未落,他那可爱倔强的情人,抬手搂住他的后颈轻轻施力。明白她要干什么,男人紧张又期待,顺从地配合她低下头,毫无防备露出肿胀腺体来。
牙齿咬破腺体,注入信息素。被爱人标记的感觉依然让他神魂颠倒,这是其他性别都无法体会到的绝妙快感——被占有、被征服,烙下独属于某人的标记。他发疯似的回吻,之前被刻意压制的爱欲如野草般疯长,很快将他的爱人包裹的密不透风。克莉丝小声抗议,他却不太担心。爱人柔软又坚韧,是他见过的最自信强大、完美无缺的存在,完全能够接纳他溢出的满分爱意。
射精后男人仍不愿退出,将自己埋入温暖巢穴,小心取下另一只乳夹。可怜奶头被欺负得红肿,接下来几天怕是连内衣都穿不得。安德烈爱怜地亲吻着,被不轻不重弹了脑瓜嘣。
“还生气吗?”
他哪敢啊,本就戏精上身,这会儿得了甜头,赶紧抱在怀里哄了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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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勤勤恳恳带娃的烈烈吃顿好的
教练先生:?我就不辛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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