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能满足口腹之欲外,涨奶便是最大的麻烦。克莉丝向来不爱穿内衣,总觉得过于束缚,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在胸前裹叁四层柔软布料,才能在奶汁溢出时免于衣物濡湿的困扰。
最难熬的便是清晨起床时。从前在家里,她要么睡到自然醒,要么被两个孩子装傻卖乖以各种无法言说的方式唤醒。现在这两种方式都用不上了,双乳的酸胀感成为令人头疼的闹钟,克莉丝不得不带着起床气、顶着乱糟糟的头毛迅速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那样光脚走进浴室,解下胸前层层阻碍让奶汁释放出来。
原本是准备了吸奶器的,但克莉丝总觉得那玩意十分古怪,仿佛只要用了它自己就会变成产奶的机器。于是吸奶器被丢在角落吃灰,她宁可受点肉体上的折磨,也不愿被所谓的病症消磨了心智。
于是她的奶尖始终红肿,到后来稍稍一碰就又疼又痒,总得站在原地缓半天,捂住胸口闷不做声掉几滴泪。
太折磨人了,她咬牙忍耐着,仰头饮尽今日的药剂。总得想些什么办法才好。
一些真实存在过的画面闪过脑海,克莉丝脸颊飞快浮起一抹红晕,赶紧晃了晃脑袋打消这个念头。
算了算了,还是暂且忍忍……
忍不了一点儿!!!!
第七次气喘吁吁被迫惊醒时女孩实在受不了了,起床气加上势必要将此事解决的焦心使她动作干脆地翻身下床,离开卧室大步向两个孩子所在的房间走去。此时天色还远不到训练和上学的时间,兄弟俩缩在各自的被子里睡得正香。尤里安只觉得房门被猛地踹开,在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身体便被一把揪出床铺暴露在空气当中,后脑勺被小手托住狠狠压到某处柔软香甜的所在。
“吃!”小妈咪面色不虞,被清晨涨奶折磨得睡不了一个好觉,话语间隐隐带着怒气。原本处于睡眠状态的大脑听到指令后顿时一片清明,尤里安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开嘴,一口将那饱受折磨的乳头含进嘴中,小心轻柔地在舌尖吮吸安抚。清甜奶汁滑入喉咙,奶腥味填满鼻腔,不过是匆匆几口,左乳的胀痛便明显缓解了不少,让备受折磨的女孩轻轻喘了口气。
卢卡被声响吵醒,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背叛的感觉痛心疾首:“妈咪偏心!为什么只给哥哥吃?!”
克莉丝闻言偏头看他,抬手轻轻勾了勾手指:“你来不来?”
淦!他当然要!
年纪小的那个吃的太急,哪怕被腥甜奶汁呛到也绝不松口,来不及吞咽的汁水自下巴滴落在被褥上。随着胸前胀痛被缓解,克莉丝也逐渐腰酸腿软,不知不觉顺着兄弟俩的力道仰躺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却仍然眯着眼费力地挺胸,像个合格的母亲那样毫不吝啬地将奶尖送到孩子们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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