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虞晚觉得自己是一颗葡萄。
像是被一柄银枪剖开极小的缝,甜腻的汁水漫过破碎的葡萄皮,在充盈快感来临之前,谢虞晚先感受到的是强烈的痛觉。
她无措地撑在他身上,迷离的芙蓉面疼得皱成一团:“好疼……”
宋厌瑾同样不知所措,谢虞晚见他半天没动作,以为他又是在故意捉弄自己,于是开口急声催促,上扬的语调笼着不自知的娇嗔:“宋厌瑾,你揉揉我下面啊。”
揉哪?她的小穴都被他填满了,还能揉哪里?
谢虞晚疑惑地抬眸,在这一刻她终于看懂少年脸上的迷茫,谢虞晚“噗嗤”一声笑弯眼,清明的月于是拨开横了满江的春潮,再次栖在少女的瞳河里:
“你这么不会?你刚刚想走,该不会就是因为不会做吧?宋厌瑾,你穿书以前难道都不看AV的?”
他恼羞成怒地瞪她,那张惯来虚伪的笑面终于破裂,他报复性地拧了拧她的乳尖,谢虞晚调笑的神情顿时空滞,窄穴遽然一松,琼液旋即漏出萍藻,濯上少年阳具上的马眼。
宋厌瑾神情稍展,他顿悟般地张指掌住谢虞晚胸前的浑圆,同时挺起腰身猛刺,长茎陡然插入一大截。
少年红妆未歇,故意黛弯的画眉漾开淑色,偏偏下身举着这样一根骇人的阳具,将谢虞晚一次次推上浪潮。
衾枕漉漉,檀口咬出绵绵吟哦,宛如淋沥春雨,谢虞晚失去了感知,天地间似乎只剩粗壮的长茎和一下下的交欢,她是一朵含吐玉杵的淫莲,臀瓣是佯羞的花萼,放浪地将春枝埋入软苞。
她的花心则只识肏撞,被插得胡颠乱颤,流出艳艳的浓稠香露。
在朦胧的泪眼里,谢虞晚依晞瞥见宋厌瑾轻蹙的眉头,她茫茫然地想,他做爱时的微表情怎么和教她做题习剑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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