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进去,我去停车。”男人说着,半搂着将时绥送了进去。
室内明显地暖和许多,女人身上的寒气被驱散了不少。
魏衡还有一些事情要忙,他给时绥简单地做了两道饭菜,就上楼去打电话了。
女人夹着小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尽管魏衡还是很关心她,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她格外殷勤,也没有询问她要不要回去,更没有说今晚她该怎么办,是住在这里,或者其他。
时绥感到了落差,或许这种感觉,是魏衡一直在承受的。
破天荒地,时绥吃完饭主动洗了盘子,而后她轻轻地上楼,想要和魏衡聊聊。
男人此刻正在他的卧室里通话,门虚掩着,能听到他传来的声音。
时绥站在门口,不知道要不要推门进去。
“嗯,我知道。”
这头魏衡的语气不冷不热,时绥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
“这两天受伤了可能不方便上台,明天彩排你多休息吧。”
时绥心里猛地跳了一下,结合“受伤”、“彩排”、“休息”等关键词,她好似能猜到对面的人是谁。
仅关心了一句,魏衡没再过多询问。
隔着门缝,时绥好似能听到,那头传来熟悉的女声。
是沉星然。
结合着刚才在门口时看到了他衣领上被擦到的一抹粉嫩口红印,女人脑补着一些荒唐的画面。
一种委屈、不安,或者是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
时绥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打开了房门,走到了魏衡的面前。
魏衡原本正背对着时绥站在窗前通话,电话那头确实是沉星然,不过她打来是因为彩排的走位可能要临时换一下,小年的直播迫在眉睫,即使很不好意思打扰魏衡休息,但也得和他提前沟通一下。
男人听到脚步声后转身,看到时绥正站在两米远处,咬着唇看他。
魏衡一愣,用口型说“怎么了”。
女人没说话,像是做了一下思想斗争,终于慢慢地朝着魏衡走去。
男人还在通电话,沉星然的声音越来越明显,好似刺激着时绥的神经,让她的动作愈发大胆。
魏衡没料到时绥会这么做,只见她伸手脱去了外衣,露出里面浅黄色的V领毛衣。她沉默着没说话,纤细的手指放在裤腰处,脸有些泛红,动作缓慢又决绝地脱下了裤子。
男人的喉头一滞,已经没心思去听那头沉星然到底在说什么,目光死死地盯着时绥,看着她将裤子丢在地上,赤脚朝他走来。
时绥的毛衣很宽松,她买的oversize,衣摆正好遮住了女人圆翘的臀部。
她在魏衡半米前停下,又在毛衣的掩盖下,羞涩地褪去了下半身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纤细的手指勾着内裤,上面还残留着一丝余温,被她同样丢弃在地上。
魏衡此刻好像被定住了动作,他开始恍惚今天见到时绥是不是在做梦,她不可能主动来找他,更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勾引他。
时绥在男人面前站定,目光与他短暂交汇,又慌乱地收回。
她咬着唇,在魏衡身前半蹲下来,手指带着颤抖,轻轻地抚上男人已经勃起的性器。
——
时绥:没有安全感了,我豁出去了。
魏衡:卧槽,我在做梦吗?给我一巴掌让我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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